賈玄對如意有壞心眼,他吃醋,如意隻能是他葉明明的,別的男人休想對她有所圖謀。
可一想到賈玄比他長得帥,武功又高,權位也在他之上,再看看自己衰窮挫,哪裏有什麼可比性。
所以就自私的希望賈玄趕緊消失掉。
那樣的話如意就隻能是他葉明明一人的了。
看到葉明明百般蹂躪手裏可憐的蘋果,如意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是被凡靈法師給打傻了吧,怎麼竟說胡話。
若是賈小弟從那麼高的占卜台摔下來真的死掉,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殺人凶手。
到時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推脫責任的。
這個死賤人,難道是嫌她活的太自在了嗎?
“啪。”
葉明明受傷的腦袋又硬生生挨了如意一巴掌,疼的他抱頭鼠竄,一跳兩米遠,站的遠遠的對著如意咆哮道:“你幹什麼又打我。”
如意哼了聲,瞪了眼葉明明,然後坐到凳子上,倒了杯茶,仰頭喝了口:“茶不錯,不過給你喝就糟踐了。”
“你你你……有你這樣見色忘義的嗎?”
如意抬眼,看到葉明明吹胡子瞪眼的指了指她,然後氣哄哄走過來坐下,拍著桌子憤憤而談:“我養病的這幾天,隻有換藥的時候你才來看看我,平時就知道和賈玄那個小藍毛鬼混在一起,你們才認識幾天啊,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閨蜜,說不定那天還就是你夫君呢,你怎麼能在你未來夫君的麵前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甜言蜜語,完全忽視我的感受。”
原來賤人是吃了賈玄的醋了,難怪滿嘴的酸味。
如意放下茶杯,看著他眉飛色舞的樣子,淡淡的笑,懶懶道:“說完了?”
“沒完,以後不準你和小藍毛走那麼近,那家夥接近你根本就不懷好意,雖然你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而且脾氣特臭,可難免有哪些比你還變態的男人,像蒼蠅一樣纏著你。”
葉明明說的是吐沫橫飛,好一派大男子氣概,可怎麼看在如意眼裏這麼好笑呢。
他看到如意憋著嘴想笑又想哭的樣子,以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動了如意,心裏好一陣高興。
而如意卻怎麼都覺那個蒼蠅就是葉明明呢?
整天跟在她屁股後麵咿咿呀呀,嘀嘀咕咕說個不停,還經常和她頂嘴,氣得她都能暈過去,他的出現就是自己的終極克星。
不過話說來,能聽到葉明明說出這樣的話,她還是挺感動的,能吃醋說明她在他心裏的確是有位置的。
如意單手撐著腦袋,用手擦去臉上葉明明飛濺的唾沫,懶懶道:“你不覺得你就是那隻蒼蠅嗎?而且還是茅坑裏的蒼蠅。”
“什麼?”葉明明色變,驚聲道:“我怎麼會是蒼蠅,蒼蠅是那個小藍毛。”
“哪個小藍毛是蒼蠅啊?”
忽然,一個清冽的聲音幽幽傳來,聽到葉明明的耳裏,像是來自遠古,又像是來自地獄。
他怔了下,眼神微顫,身後出現的人影像座大山般向他壓了過來,把他顫抖發硬的身軀徹底掩埋在了黑暗之中。
如意眼裏流著笑意定眼看著來人,水藍幹淨的飛魚服,流雲暗湧的刺繡,映在日光裏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那種豐神俊朗、氣質儒雅的風範如春風撲麵而來,來人正是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