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殿下他,他……”平井有些吱吱唔唔的。
“到底怎麼了?”我有些著急。
“他傷了元氣,隻的一時好不了了呢。”平井似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
“傷了元氣?”我不解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端木。再轉身看到麵前的平井突然間幻化成了一隻白鶴。它撲騰了兩下翅膀,“我去給他尋靈芝甘草,你先幫我照顧一下他。”然後便飛走了,這下我敢肯定端木就是紫竹了,隻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不認得我了。
“紫竹,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成了端木呢?”我握著他的手,很有一種歸屬感,好象自己在蒼茫的大海上抓住了一葉片舟,總算覺得自己活下去是竟義的,因為陸地就在不遠方。
“怎麼這麼看著我?”紫竹突然睜開了眼,我的一滴淚正好滴了下來,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忙握緊了。
“你怎麼了,傷了元氣很嚴重嗎?”我擦擦眼淚。
“不礙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圓圓,還要在外頭自由的過嗎?”他的手慢慢握住了我的手。我搖搖頭。
“不要了,沒有你的日子再自由也是沒有活力的。你以後留在我身邊,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這話,很久以前就想對你說了,隻是一直說不出口,怕給你負擔。”紫竹慢慢坐了起來,頭上竟滲出了汗。
“怎麼竟流這麼多汗?”我伸手幫他擦去。他也不管,隻是看著我。
“讓它流吧,我不再乎,隻要有你,讓我受再大的苦都沒有關係。”他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白牙。
“這個時候還貧!”我嗔道。突然沉下臉想了想。
“隻是,天上的那些神仙會同意嗎?他們不會再懲罰你吧,我隻是個凡人而已啊。”
“傻瓜,你是凡人,我也是凡人啊。”此話一出,我一愣。
“三十三層天外天,白雲上麵有神仙,神仙本是凡人做,隻是凡人心不堅。”他突然念了首詩,我起身想了想,“你是說,你是說……”
“我們是凡人也是神仙,他們不會現陰撓我們了。”紫竹從身後抱住了我。我的淚一下子湧了上來,“你是為了我才化成端木的嗎?那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是的,我成了端木,隻要你一直想我,我就會想起你,如果你忘了我,我也隻是個端木而已經。”他吻去我臉上的淚花,“謝謝你,讓我這麼快就想起了你。”我抱住他。
“紫竹,哪裏有人間仙境我們便去哪裏好不好?”
“好。”紫竹緊緊抱住了我。
“哼,想的美!”身邊突然傳來的殺氣讓我們一驚。忙轉頭看向門口,隻見幾個蒙麵黑衣人站在門口,手上拿著明晃晃的刀。紫竹站不穩,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你挑來挑去,就挑了個這樣的男人?”為首的一個向前走了一步,問道。
“你是誰,我挑什麼樣的男人好象與閣下無關。”我挺了挺腰。
“哼,我們可是舊識呢。”來人拿下了麵紗。
“永碌,怎麼還是你,到處都在緝拿你,你怎麼還敢留在京城?”我大驚。
“有什麼不敢呢,天下都快是我的了,我怕什麼?”永碌大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男子也拿下了麵紗,原來是五王爺,“你們怎麼知道這裏?”
“嗬嗬,這有何難?”門外一個嬌俏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即門開了,進來一個盛裝女子,看上去異常豔麗卻不失莊重。
“嫻兒,你來了,宮裏的事都安排妥了?”永碌親熱地迎了上去。
“當然,我做事什麼時候讓你煩過?”她嗔了永碌一眼,永碌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裏,“哈哈……嫻兒,謝謝你,我要謝謝你啊……”我看著眼前的人兒,明白了一切一的切都是這個嫻兒在操作著。嫻妃朝屋內的黑衣男子揮揮手,他們都退了出去。
“你是元妃?”“你是嫻妃?”我們同時問出了話,然後對視了兩秒。
“果然是個人物,你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呢。”嫻妃大大方方的走到我麵前,然後坐了下來。
“哪裏,嫻妃是真人不露相,事到如今,我還不得不佩服您的深謀遠慮呢。想必你是他們的槍手,不過我很佩服你居然能得到皇上的信任。”我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