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並沒有想明白,他是他,呂直是呂直,兩者是絕對不能混為一談的。
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大到可以輕易化解對方偷襲,而且還能讓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程度。
在呂直踩斷了異能者的腳踝之後,呂直就偷偷的注意著單刀幫的異能者們有什麼反應,他知道,這些單刀幫的異能者一個個都是小混混出身,絕對不會和自己講究什麼江湖道義的,自己成功的激怒了他們。他們要是不使用些下三濫的方法偷襲一下自己的話,那都對不住單刀幫的名頭了。
果然,呂直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異能者拿起雁翎刀做出了即將投擲的姿態,看到這裏,呂直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地上異能者的左腿將異能者的身體提了起來,飛過來的雁翎刀正好被異能者的身體擋住,本來就疼痛難忍的異能者發出了第二聲慘叫。
不過這個異能者的異能倒也十分霸道,刺入到身體裏麵的雁翎刀很快就在他酸性血液的腐蝕之下隻剩下了一個刀柄掉在了地上。
看到這裏,呂直笑著說道“哈哈,我還沒有想到,原來酸性血液還有這個用處,這樣也好,一會用你擋子彈的時候,你中槍了也不用擔心彈頭留在身體裏麵的問題,直接就給腐蝕的幹幹淨淨了。”
呂直的話沒有絲毫的遮掩,洪亮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能夠聽到,幾個偷偷拔出了身上雙管獵槍的異能者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槍再次放回去,他們可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要是敢開槍的話,那他手裏的異能者就會成為一麵盾牌。
不過呂直現在還不夠過癮,對著用雁翎刀偷襲他的異能者說道“你看我多好,我知道你是給這個異能者送雁翎刀過來繼續戰鬥的,我擔心他接不到就把他提過來了,隻不過他顯然不知道你的一番好心,明明送過來的雁翎刀,就是不接,結果被雁翎刀刺中身體了。”
聽到呂直的話,這個偷襲的異能者不由一陣麵紅耳赤,急忙躲到人群裏麵不肯出來了。呂直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結結實實的在抽打單刀幫的臉麵。鄧維忠沒有受虐傾向,自然不會願意被呂直這麼打臉,急忙說道“好了,呂直,這一局,你勝利了,是不是應該將人放下來了?”
“放人?很好呀。”說完呂直手臂用力一甩,手裏的異能者就好像是一個鐵餅一般被他重重的摔了出來。
這一甩可是不簡單,呂直使出了自己全身力量,手裏的異能者好像是一顆炮彈一般飛了出去,而且異能者飛行的目的地竟然是一顆大樹,這顆大樹足足有兩米的直徑,而且異能者還是頭部正對著大樹飛過去。要是異能者撞到上麵,不要說頸椎折斷了,就是腦袋直接撞爆了都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這個異能者的異能是酸性血液,他撞死了之後流淌出來的血液到是可以將這一顆大樹腐蝕掉,可他也活不成,隻能和大樹同歸於盡了。完全不能給他提供絲毫的防禦力。
看到這裏,鄧維忠自然不能讓自己手下就這麼被幹掉,急忙指揮著異能者們過去救援。一個異能者也不知道是勇氣爆發還是自信心膨脹,竟然傻乎乎的跳起來用身體擋住了飛行的軌跡,不過他的下場十分淒慘,呂直的力量何其之大,顯然不是一個異能者就能夠阻擋的,而且這個異能者高高的跳起來,人在半空之中根本無法借力。結果就是兩個異能者抱成團向著大樹撞過去。
好在單刀幫的異能者裏麵總算是有聰明人,一個異能者衝過來,用肩膀裝在了兩個即將英勇就義的異能者身上,讓他們兩個橫飛出去。
不過這一撞也不得了,被呂直拋飛出來的異能者身上不知道被撞斷了多少根骨頭,身上的血液流淌出來,這下子抱著他的那個異能者可就倒黴了,立刻發出了慘叫。
雖然周圍幾個異能者急忙將他拉開,不過他身上已經冒出了一陣陣的白煙,身體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骨頭,就算是治好了也是半殘廢了。
看到這裏,鄧維忠冷冰冰的問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一局我們單刀幫都已經認輸了,你為什麼還要下這麼重的毒手?你已經踩斷了他的腳踝,為什麼還要下殺手?”
對於鄧維忠的指責,這一次呂直沒有胡攪蠻纏,對於異能者來說,嘴皮子在厲害也是於事無補的,還是手裏的拳頭再是最重要的。嘴皮子再厲害,一拳頭下去,也能夠讓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呂直冷笑著說道“這算是什麼?鄧維忠,你不要忘記了,這個異能者隻不過是你們單刀幫裏麵的一個副幫主而已,我們天地無極為我獨尊戰隊手上的可是隊長,是一把手。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想要殺他。”
“鄧維忠,我今天就在這裏告訴你,不管是誰敢傷到我們天地無極為我獨尊戰隊的人,那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這一次算他命大,僥幸活下來,不過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少和我囉嗦,趕快讓下一個異能者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