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關鍵嫌疑人出現!(1 / 2)

肚子裏饑餓難忍,不僅是我,大家都是如此。由於我隻找到了有限的幾枚紙杯蛋糕,平均分配下來隻夠每個人分一個的。但是我們誰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獲救,所以大家都在忍耐著那種饑餓感。我看到艾瑪實在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蛋糕。但她隻咬了一口就停了下來,她實在是不舍得吃。饑餓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怪不得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類都在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撇開享受人生不談,他們隻為了讓自己不挨餓而已。這恐怕就是生命最大的無奈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我們隻這樣無所事事的坐在黑暗中等待救援,饑餓的感覺會更加強烈。在尋找食物的時候,我也曾經到處看了看希望可以找到一條通向外麵的縫隙。可遺憾的是,我們頭上的房頂被地震徹底震垮。而我們應該是在一座樓層非常高的底樓下,所以四周都被混凝土水泥蓋的嚴嚴實實。幸好我們的樓層的上麵有一大塊鋼筋混凝土沒有被壓碎,而它在倒下時給我們留下了足夠的生存空間,否則我們早就被這些沉重的建築材料壓的屍骨無存了。

既然我們不可能單憑自己的力量逃出去,隻能找個辦法分散一下注意力,而眼下最好的辦法隻能是聊天了。雖然話說多了可能會更口渴,但是酒隻要喝一小口就能解不小的渴,而蛋糕吃一口進去卻更加餓。我們還剩下大半瓶的酒,還能再堅持幾日。雖然這樣做同樣也在消耗資源,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況且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我可以暗中觀察一下誰最有嫌疑,說不定也許可以把他揪出來。

“我最喜歡搖滾和鄉村樂。”艾瑪先是用英語跟我說了句,然後轉而用日語對其他人說。現在我們坐的靠近了一些,但是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我們偶爾也會提出一兩個話題。然後大家一邊回憶著自己的愛好和經曆,盡量用最少的語言說出自己的經曆。

雖然如此,但還是能從每個人的反應和神態上看出每個人的性格。艾瑪是我們這裏說話最多的人,雖然她很年輕,但是她的經曆也最豐富。她從19歲開始就獨自一人背著背包去世界各地旅行,並向我們描述她的見聞。她的語比較快,聲音也稍大。這一切無不顯示出她是一個爽朗且外向的女孩。

第二個說話比較多的人是那對中年夫婦的妻子,吉野美佳。我不知道日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語言,但是她說話的時候有著平滑的弧度,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總感覺他們的語言有一種特別的韻律。與之相反的就是和她坐在一起的丈夫,他不是個健談的人,大多數時候都在沉默。比如現在我們在聊音樂,而他卻不知在哪找了個石塊在地上胡亂畫著什麼。我沒有打開手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用石頭劃在地上的聲音表明他的心中似乎在想著什麼別的事。

而在場的男性之中,恐怕說話比較多的也就是我了。老人穀川健太郎和我們聊不到一起去,而村雄正一是個膽小的男孩。在黑暗中他幾乎就沒有出過聲,隻是一個人蜷縮在牆角。至於那個蘇醒了的馬克?菲利普斯,我們都不理他,他也嗤笑了一聲不與我們為伍。這當然正中我們下懷,與一個不是同路人的人說話還真不如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