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座鍾到底要怎麼指引我呢?我觀察這座鍾,有點拿不準主意。或許我該拆開來看看?我遲疑著,迪恩霍格斯曼會把指引我的線索放在鍾裏?我決定試試看看。走到鍾前,我上下尋找著拆鍾的地方,但是怎麼也找不到。我又尋找了半天,發現這座鍾居然沒有地方可拆,也就是說,這座鍾居然是被封死的。
被封死的?線索不在大鍾裏?我才想著著,如果不在鍾裏,那就隻能靠著大鍾自己來告訴我了。
我仔細盯著表盤盤,上麵的秒針不緊不慢的走著,時針和分針也沒有什麼異樣,表盤上也和別的鍾表沒有別的區別。
可是它到底應該怎麼告訴我呢?
這是一座造型古樸優雅的落地鍾。表盤玻璃上有一些黃色的花紋環繞著,花紋斜上方搭配著一大片深綠色的葉子,葉子一直延伸到11點和12點刻度的下麵。葉子紋路清晰,甚至可以看到邊緣尖尖的鋸齒,仿佛不是因為它上麵兩厘米的地方就是刻度,它就要直接長出表盤一樣。玻璃上有一些鏤空紋飾,隻要你伸出手,就可以觸碰到金屬的表盤刻度上。刻盤上的指針也是深綠色的藤條,除了每當秒針走到11和12點的刻度上有點看不到以外,整座鍾簡直漂亮極了。在刻度的上麵有一個小格子,我猜測如果到了整點,格子就會鑽出一隻小鳥什麼的對著你歡快的報時。
好吧,反正現在我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我就指著這座落地大鍾吧。我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落地鍾,絲毫不打算放過它行走的每一秒。我得承認,如果什麼事都不做,隻盯著為人報時的時鍾等待時間慢慢流逝是一件和無聊和乏味的事情。我大概盯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差點睡過去。我高度擊中的精神已經疲憊不堪,疲勞的眼睛又幹又疼。但是遺憾的是,我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尋常的痕跡。
現在大鍾上顯示的時間是5點19分,而我無所事事的呆在這裏將盡2,3個小時,我真的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急躁的站起身來,走到落地鍾麵前,告訴我線索,告訴我線索啊。我把臉貼在玻璃上,使勁的敲打起落地鍾。
我知道這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也知道這個落地鍾恐怕告訴不了我太多的東西了,線索在這裏徹底斷掉了。我沮喪的把臉從玻璃上移開,準備想一想下一步要怎麼辦。但是就當我打算離開那裏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