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聲音正是從那幅畫的方向傳來的。由於被這怪異的機關弄的有點不知所措,我居然忘記了此刻站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上。所以腳下在以瞬間失去了平衡,我還是從那張桌子上摔了下來。該死的,我的胳膊和腿。我捂著和地麵做親密接觸的胳臂,鑽心的疼痛撞擊著神經,我可以感覺到胳臂裏的骨頭已經碎裂。我掙紮著從地上讓自己坐起來,左邊的胳膊動不了了。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滾而下,全身的神經忠實的向大腦傳達著我摔倒地上的事實。該死,此刻我真希望我的神經全部被麻醉了,這種非人的疼痛簡直要了我的命。”
“我坐在地上將近有10多分鍾,窗外的天空漸漸有光亮滲入,天快亮了。我扶著桌子的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慢慢站起來。我感覺到天旋地轉,身上的疼痛差點讓我昏了過去。這個該死的夜晚讓我遭受了一輩子都沒有遭受的罪,潛入別人的地方尋找東西果然不是我的強項。現在隻剩下最後一步,我就要拿到東西了,我要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醫生看看我的骨頭,我不能肯定他們斷到什麼程度,但是最少我要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幅畫,每走一步我就要短暫的歇一歇,大腿的疼痛折磨著可憐的神經讓我快要發瘋了。本來隻有幾步遠的距離我居然走了幾分鍾之久,終於,我還是又走到那幅畫前。繞了這麼一大圈又回到原點,設計這一係列的機關的家夥還真是一個行家。誰能想到這幅畫既是線索,又是終點?我忽然想起在這麵牆上還看到過一幅畫,在那張畫上畫著一些東西,剛開始我隻覺得那些東西抽象而難懂,就好像那些所謂的藝術家在畫布上隨便的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美名其曰那是一件藝術品一樣。可是現在我才發覺原來他早已在這個房間中說出了玄機。那副畫上畫著一個黑點,這個黑點被許多的顏色圍繞。這些顏色有著各種形狀,各種樣子。它們交相混合,幾乎沒有給黑點留出多少空隙。然後從黑點裏延伸出一條線,這條線就像一條蜿蜒的蛇,它在四處尋找縫隙,經過各樣的顏色旁邊,最後終於在黑點的另一個方向重新回到黑點那裏。這幅畫雖然沒有字,但是現在我卻已經知道這幅畫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了。”
“我看了一會兒那張中國畫,然後把畫從牆上拿掉。在畫後,有一個洞已經顯露出來。在那裏放著一個東西,那東西被塊包裹著。看著這個東西,我感覺今天晚上所受到的所有罪都是值得的,因為我終於找到了我想要找的東西。我顫抖著伸出手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我想要看看裏麵是什麼,卻忽然想起我的左胳膊現在不能動了。所以我把那東西放在了洞裏,用一隻手一點一點把它剝開,就好像在這塊布裏包著一塊無價之寶一樣。布終於被我打開,我瞪大眼睛看著布裏的那件東西,那居然是一塊巧克力糖,印著數字‘985’的巧克力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