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他也去了那家醫院,並殺死了一個護士,然後把那家醫院的病例室翻了個底朝天。”
“他也在尋找那個教授?”
“是的。”
“那個護士是怎麼死的?”
“我認為你最好不要想知道她的確切死法。”
“我確實不想知道。但是我的朋友知道你在調查他,所以她想知道。”
“她想知道他的殺人手法?”
“她認為那很酷。我有時候認為她也是個變態的家夥。”
“好吧,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我也不介意。”我說著打開我的手機,開始把我搜集到的資料下載。
“我希望你看完以後不要吐。”
“恩,我不用看了。把你的手機給我,我直接發給她,讓她看去吧。”說著她攤開她的手。
我把手機遞給她,她在處理那些東西。估計是一不小心看到了其中的某些圖片,她立刻捂住了嘴巴。
“他媽的,這個變態。”我十分確認她的這句話不止是對亨利說的。
在手機上,那些圖片和文字正在被一點一點的發給另一個手機。
圖片上的畫麵一般人確實受不了。那個護士跪在血泊中,身體倚著她自己的車,臉已經被血浸染的看不見樣貌。
有一根鋼管橫穿過她的額頭,一直從後腦穿出。她就跪在那裏,身體被她額前那根長長的鋼管頂著——這正是為什麼她會跪著死在那裏的原因。她的身前到處都是血紅的血漿,似乎那些血漿已經把整張照片浸濕,盯著看那張照片看一小會兒你似乎會產生錯覺——那血漿似乎在你眼前慢慢擴張,直到把你淹沒。
“好了,快把你的手機拿回去,我再也不想碰它了。”愛麗絲吐著舌頭。
我接過手機,把它裝進口袋。
“我要和我的朋友們碰頭了,反正你現在沒什麼線索,和我們一起?”她眨著眼睛。
“不了。我不適合你們,你們也不適合我。”我轉身走回去。
“好吧,我會再給你信息的。”我聽到她的聲音,然後就是滑板在地上滑行的聲音。
剛走幾步,我忽然感覺到有些什麼東西不對勁,我抬起頭,發現了一點問題。
我抬起頭發現了一點問題,似乎有人在盯著我。有幾個家夥躲在廣場後麵的立柱後對我探頭探腦,他們離我不遠,所以我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那些家夥麵樓凶相,他們的身上花花綠綠的,有些家夥甚至還留著那些嬉皮的頭型。
這些家夥似乎是黑幫的人。我什麼時候和黑幫結仇了?最近我除了在醫院中和那些掃射的家夥們玩玩之外都很收斂……難道在醫院中掃射的家夥就是黑幫的?
我佯裝沒有發現那些盯我梢的家夥,繼續走向我的車。如果他們想開戰這裏可不是好地方,我希望他們會跟我到比較僻靜的地方,如果他們真想動手我一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