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已經有所收獲,他們得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今天晚上10會有一輛車運送一批失蹤人口出城。如果這條線索可靠的話,今天晚上這案子就要結束了。
☆☆☆我坐在我舒服的椅子上,在電腦上調查著關於“極光”公司的一些信息。“極光”的創始人梅森托馬斯不是本地人,他從一個偏遠的小鎮來到這裏。然後做了一個股票經紀人。他做的很好,於是他發了家,並創立了這家公司。他在三年前把公司移交給了他大學畢業的兒子凱爾托馬斯。很明顯,他的兒子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他就讓公司的規模更加壯大,成為本地首屈一指的股票經紀公司。從表麵上看,“極光”並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地方。它並不缺錢,綁架人口似乎和金融搭不上邊。並且公司早已經存在,如果要掠走人口,為什麼現在才開始。所以“極光”並沒有什麼理由冒風險綁架人。
燈和電腦全黑了,停電了。我聽到房門有輕微的響動。我已經預料到威爾會深夜來訪,所以門口的安全設置並沒有全鎖死。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手槍放進口袋,不過我並不打算用它。
這個闖進我家的家夥顯然一直在低估我的能力,他從“異冰”那裏得到的資料不足,那上麵隻寫明了我是一個二流的私人偵探,這主要是我一直很低調的原因——因此他們也派了個二流的殺手,對付平民或許還可以。所以,他很肆無忌憚。我聽到他在一道道的打開房門,卻一無所獲,樓下基本已經被他走了個遍。所以他開始慢慢的走上樓梯。我在樓梯的裏側站著,手裏拿著一根棒球棒。我很卑鄙的等待著他的到來,希望給他個大驚喜。可是,他卻在馬上就要走上來的時候站住了。我不知道他站住的原因是什麼,是發現了我在埋伏還是別有企圖。空氣充滿著緊張的氣氛。
我決定打破這種僵局,因為等會還有事要做。我從藏身的地方竄出,照著他的影子一棒揮下。看來威爾已經有所防備——他還沒蠢到一點殺手的直覺都沒有。他往後退了一步,躲過了我的棒子,卻沒有躲過我的腳——很顯然我也有所防備。他被我一腳踹翻滾下樓梯。黑暗中我看見他伸著胳膊的樣子,我知道他要開槍,所以我直接從樓梯上跳了出去。槍聲響起,卻打了個空。他再一次的伸出了胳膊,卻沒有開槍的機會。我揮動球棒,朝著他的胳膊掄了過去。幸好月亮的光線照著屋子,所以,他的槍被我擊飛。
威爾立刻跳了回去,和我保持著一點距離。他把胳膊伸進懷中掏出一把尖尖的匕首,我猜如果今天晚上他得手的話,會用那東西割開我的鼻子。
他揮舞著匕首,發出不象人類應該發出的低吼,顯然我讓他憤怒了。我把球棒扛在肩上並不打算進攻,因為我的一隻胳膊打著繃帶,混身上下都是傷,所以我不打算讓我的身上再多幾個窟窿,我要對他施以殘廢一擊。我在一步一步地往後退,我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讓他以為我被他的瘋狂舉動嚇壞了,所以他更加大膽地往前走。他或許忘記他在什麼地方,他在我的家。我退到牆上,身後已經沒了退路。破相的“驢臉”威爾以為勝券在握,飛快的向我逼近,怎可惜腳下一絆,他就直接摔在了地上。等他的花腦袋意識到怎麼回事,卻發現在他的臉上多了一根棒子。
“毀容先生,歡迎來到我的家。”我看著他。
他忽然夜梟似的大笑,我閃過一絲不詳的預兆。一些“茲”“茲”的聲音響起,我看見好幾個冒著煙的東西從他懷裏滾出來。哦,該死,又玩這個,這個混蛋。我扔下棒子就閃,一陣巨大的熟悉的爆炸聲在屋裏四散。我曆史重演般的再一次撞破窗戶玻璃飛了出去,不過這次我就沒那麼幸運了,因為我的家在30層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