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回想著剛才的情景。難道那個亨利會是凶手?最近的失蹤案是“極光”的“傑作”?他們為什麼要綁架這些人呢?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一輛車快速的追上我並和我並排行駛。然後那輛車的車窗打開,我看見一張恐怖的臉。在那張臉上,沒有耳朵,隻有兩個孔;沒有鼻子,也沒有嘴唇。一隻眼球已經吊在眼眶外,並且那眼球渾濁不堪。臉上的肌肉好象翻過來一樣呈現一種血紅色。此刻,他正用那唯一的一隻眼睛狠狠的盯著我。
看到這張臉,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腦袋裏劃過,還沒等我去捕捉那個劃過的東西,這個醜到令人發指的家夥已經朝我開了槍。我的腦袋條件反射般低到車窗下,子彈從我的頭頂飛過,擊中一個剛剛和我平行的出租車司機的腦袋上。出租車內的女孩一陣尖叫,接著出租車就和橫向開過來的大卡車撞成一堆。隨後爆炸響起。
我猛轉方向盤,向他的車狠狠撞去。然後掏出手槍還擊。那混蛋的火力很猛,打的我抬不起頭。在亂飛的子彈中,我向前瞄了一眼,發現前麵在堵車,最近的車輛離我們不足300米。我想要刹車,卻發現車已經被動了手腳。我知道,如果不在那之前停住車,以這樣的車速來看,我們都會變成三明治裏夾的肉片,或者是跳車的殘廢的傻子――前提是我們不會被對方打成滿身洞的篩子。
我明白,不能這麼玩下去。所以我瞅準了一個空隙,對他猛烈的還擊,迫他抬不起頭。並且迅速駕車離他的平行距離遠了一些,用我最後的兩發子彈打爆他的輪胎。
然後我就發現一個冒著煙的黑黑的東西掉進了我的車裏。我看見在那張醜陋的臉上蕩漾著殘忍的笑。他的車就打著旋的失去了控製,並撞在路邊的護攔上。
我知道現在是我離死不遠的時候了,所以我飛快地打開身上的安全帶。車在飛馳,然後撞在了堵車長龍的尾巴上。由於慣性的作用,我撞破車子的擋風玻璃飛了出去,幸好在那之前我已經用手臂護住了我的頭和脖子。爆炸在身後響起,氣浪和巨大的爆炸聲向我襲來。我堵住耳朵,張大嘴巴,然後乘著氣浪飛了好幾米,最後掉在一輛車的車頂。
我躺在車頂還沒有兩秒種,又不得不用盡渾身的力氣往旁邊一滾,我摔在了硬邦邦的路麵上。在剛剛躺過的車頂上取代我的是一大塊砸下來的車門。
我終於靜止了下來。
整個公路已經混亂不堪。人們尖叫著四散逃開,離爆炸點較遠的地方有一堆人聚在那裏圍觀恐怕他們一輩子都看不著的美麗的“煙花”。
警車的警笛聲回蕩在陽光下。為什麼他們總是喜歡姍姍來遲?趁著他們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我從地上爬起來,穿過冒著火的車子,看風景的人群,橫七豎八的普通車輛、警車,用一隻手捂著好象骨頭斷掉的胳膊,帶著滿身該死的玻璃碎末和翁翁直響的耳朵蹣跚著走到和路邊的護欄撞到一起的車子旁。打開車門,車內空空如也。那個想要殺死我的惡心的家夥已經沒了蹤影,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