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突擊小隊一路上勢如破竹,很快便到達了生活區和廢品區的交界處,卻發現這裏竟然是坍塌的,根本過不去。
王道一看著坍塌的石壁,沉思了一會,突然說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
“這裏有什麼不對?”
“我怎麼沒感覺出來哪不對呢?”
幾個人說道。
王道一說道:“我感覺這次的任務有些不對勁,恐怕不僅僅是救人這麼簡單。”
“什麼?”
“從哪裏可以看出?”
王道一推敲著說道:“你們想想,這一次我們的傭金不過1000萬美元,而他們卻舍得賠上一架價值1.7億美元的F-22戰鬥機。如果僅僅是普通的救人,完全沒有必要搞這麼大,這裏麵絕對隱藏著大問題,並且你們沒感覺這一路上太順利了嗎?”
聽王道一這麼一說,我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確實是這樣的,進入礦山之後一路走到這裏基本沒遇到什麼太大的阻力。
王道一試圖通過無線電耳機去聯係外界的牧師,卻發現這裏的信號屏蔽太嚴重了,隻能近距離連接。
“我們現在怎麼辦?”司徒鬆問道。
“原路返回,想來他們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探尋對方的機密信息。我們就從挖掘區進入試驗區。”王道一說道。
“好。”
我們幾人又一次返回了生活區,向東行進,準備進入挖掘區。
往回走的路途中,這一次我們遇到了極大的壓力,對方顯然是有了充足的準備,剛剛走出了100多米,就遇到了三十多個人的小隊,並且武器非常精良。
司徒鬆和熊嶽作為衝鋒,其他兩人隨後,我作為遠程狙擊。
熊嶽裝上了榴彈,兩炮過去,對方死傷過半,在我們幾個人的配合下,很快全殲了這三十多個敵人。
從這之後我們開始變得更加謹慎,選擇了避開敵人,盡可能的不去與敵人交火。
不過,實踐證明,這個方案不是多麼有用,因為這樣更容易被敵人前後進攻,夾成漢堡包。
在熊嶽的重火力壓製下,我們的小隊行進速度飛快。
但好景不長,熊嶽的榴彈用完之後,我們的壓力驟然大增。
熊嶽扔下了手中裝有榴彈裝置的AK-47,從地上抄起一架德國MG4 5.56mm口徑重機槍,又開始了對敵人的火力壓製。
到達了生活區和挖掘區的交界處,向前看去,讓我們不禁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裏起碼得有兩百多號子敵人,光迫擊炮就足足十幾架。
還有七八個單兵火箭筒,和十幾架重機槍,竟然還有人背著噴火器,排列的非常整齊,似乎是正在等待我們一樣,遠遠看去甚是嚇人。
“怎麼辦?”熊嶽問道。
“不知道。”司徒鬆張大嘴巴說了句。
“道士,你看怎麼辦?”我問向王道一。
“我也不知道。”王道一攤了攤手說道。
“你不是軍師麼?”我鄙視道。
“軍師又不是萬能的,就這陣勢諸葛亮來了都得嚇死。”王道一淡定的說道:“要是熊嶽的榴彈還有就好解決多了。”
“是啊,對方的彈藥都暴露在外麵,隻要有榴彈引爆對方的彈藥,他們自己就完蛋了。”熊嶽歎息道。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身上的折疊複合弓和爆破箭頭,說道:“我有辦法了”
我將複合弓拿了出來,將爆破箭頭裝置在了組合羽箭上,說道:“你們看看這樣行不?”
“行倒是行,就隻不知道你技術咋樣?能射準麼?”熊嶽質疑道。
眾人也都不太放心的看著我。
“切,看看你們那眼神,我可是深得杜九的真傳,是鬧著玩的麼?”我看著他們的那眼神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