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在電視裏看到的一個分辨方向辦法,將手表放平,以時針對準太陽的位置,十二點刻度和時針之間的夾角的中線所對的方向就是正南。
我也找著樣子把手表拿了出來,當抬頭看去的時候我就放棄了,上麵都是寬大的樹葉連陽光都看不著,更別說看太陽了。
看來想判斷方向,隻能是爬到樹冠了,望著上方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無力感,每棵樹起碼都有30多米高。
無力也沒用還得想辦法。想著想著突然靈光一現,對了,還可以找河流,沿著河流走一樣可以走出這麵雨林。
但是又一個問題出現了,怎麼才能找到河流?這時候我想起一句老話,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現在我也必須得往低處走,才可能找到河流。
我敲定了主意後,開始向低凹的地方前進。
這裏的路很滑,周圍的灌木很多,大大的降低我的前進速度,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衣服,我水壺中的水也快用光了。
已經走了一下午了,如果再不找到水源,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掛在這裏,我的心裏是十分著急。
突然,我的腳下一滑,我趕緊抓向身旁的一截樹枝,感覺左手掌觸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多年習武的我看都沒看,條件反射瞬間用刀斬去。
“哧!”的一聲,一個什麼東西被我砍掉了。
我看向左手,發現手裏抓著的哪裏是樹枝,分明是一條半截的眼鏡蛇,蛇頭連著前半截已經被我砍掉了,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頓時給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仔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發現沒有被咬到,但心裏卻更加的緊張了。太可怕了,這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會丟掉小命。
“走了一下午了也餓了,就拿這玩意將就一下吧。”
我也像學著電視劇裏的特種兵那樣,生吃蛇肉維持體能。
但剛剛用刀子把蛇皮剝開,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蛇皮和蛇肉之間密密麻麻的小白點,仔細一看這些小白點竟然還在蠕動,竟然都是寄生蟲,看得我頭皮直發麻,嚇得我當場將其扔了出去。
“媽的,惡心死老子了,現在的電視劇越來越不靠譜了。”我一麵搓著手一麵暗罵道。
“晚飯是吃不上了,難道非要逼我學嶽飛挖蚯蚓吃嗎?”我也想試試,拿在戰術刀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
還真別說挖了兩下,還真就挖出東西來了,可惜不是蚯蚓,是一隻漆黑色的大蠍子。很顯然是我打擾了它的休息,豎起尾巴揮舞這兩個鉗子不停的向我示威。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司徒鬆吃蠍子的場麵,看好機會一刀砍掉了蠍子的尾巴,將斷尾的蠍子拿到麵前看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沒胃口,扔到了一邊開始繼續前進。一是沒餓到那種程度,二是看著這玩意的長相估計味道也好不到哪去。
大概又走了幾百米,又穿過了一片灌木叢,期間又踩死一條更長的紅色蜈蚣,避開了三條被發現的眼鏡蛇。
終於聽到流水的聲音,撥開灌木發現這裏雖然不是河流,隻是一條小溪,但這就已經讓我滿足了,因為我看到了希望,順著小溪走就一定可以找到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