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柳凝霜的傷勢就在天一心的治療之下恢複的差不多了,本身她的內傷就不是非常的嚴重,隻是因為自己的性格才導致了內傷複發而已。
這兩天每天中午包括天一心在內,四人都會來到柳凝霜的房間,一方麵看看她的傷恢複的怎樣,另一方麵則是為了互相交換一下到底應該怎麼對付那五名殺手,不過林逸凡每次來到這裏見到柳凝霜的時候那雙充滿戰意的眼神,心中就不由的發咻。
在場的其他人當然知道柳凝霜的想法,不過除了天一心隻能無奈的搖頭之外,另外的三人都是躲在一旁偷笑,堅決不理會林逸凡求助的眼神。
林逸凡在心中大歎交友不慎,就連高樂也和玉滿堂與南宮亞結成了一夥,原本的高樂可是很正經的一個人,現在除了在稱呼對自己仍然是喊著小王爺以外,哪裏還有半分的尊敬。
柳凝霜的傷勢在天一心的治療下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什麼大問題,可是天一心告訴她,還是要多休息幾天,她的身體因為過度的修煉有些超過了本身的承受能力,這樣下去對會對她今後的實力進境造成永久性的後遺症,有可能會讓她的實力就此停滯不前。
天一心既然這樣說,柳凝霜就算再不樂意也必須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床上,其他的人就坐在他房間中的桌子旁邊。
藥師天一心在檢查過柳凝霜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他還要去給柳凝霜熬製藥物,加上他雖然也知道血煞榜之事,不過因為他從來都不喜與人爭鬥,所以一般林逸凡討論的時候,天一心都不會待在旁邊聽他們幾人的談話。
“玉滿堂,你昨天不是說摘星樓已經有了那五人的一些信息,怎麼樣?摘星樓到底插到了一些什麼?”
天一心離開之後,林逸凡一邊給眾人身前的茶杯倒滿的茶水,一邊開口詢問著玉滿堂。
玉滿堂此刻並沒有坐在桌子前麵,而是站在客房的一個花瓶前,正仔細的打量著那個花瓶,聽見了林逸凡的詢問他頭也沒回的回答了林逸凡,“等一會說,還是先說說高將軍從女帝那邊得到了什麼消息。”
幾人看著玉滿堂這幾天就盡在研究這些客房中拜訪的一切裝飾品了,幾乎就沒有看見他停下過,知道他現在的這種馬上就代表著接下來他的拜金主義就要再次發作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在看了,你這兩天已經從我的房間拿走了一幅畫,從南宮亞的房間拿走了兩幅字,還有從高大哥的房間拿走了全部的古玩,現在終於輪到柳凝霜的房間了?”
林逸凡實在受不了這個家夥身上的那股銅臭味,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性格,一旦某件事情牽扯到錢財上的時候,這家夥整個人就像是吃了什麼大補的丹藥一樣,興奮的讓人受不了。
“林大少爺,你可是家財萬貫,大齊的小王爺,落霞山莊的少莊主,從來不缺錢,南宮兄是南宮世家的弟子,更不可能缺錢,柳凝霜是劍山掌門的親傳弟子,你認為她會缺錢麼?還有高將軍在朝廷做官,做官的哪一個不是富的冒油,真是不懂我們窮苦大眾的辛苦,我也要養家糊口的。”
玉滿堂的話剛剛說完,除了柳凝霜之外,三人齊齊“噗!”的一口噴出了口中的茶水,就差沒互相噴到對方的臉上。
三人哭笑不得擦了擦嘴邊的水跡,看著還在研究那個花瓶的玉滿堂簡直哭笑不得,這個家夥要養家糊口,除非母豬都能上樹。
高樂更是苦笑著開口衝著玉滿堂說道,“玉兄,誰說當官的富得冒油,我高樂可是真的一窮二白沒有半分的積蓄,朝廷發的餉銀一發下來就給我拿去買酒了。”
“行了都別哭窮了,你們反正都比我有錢,你們有事先說,關於摘星樓的事情,等我確定這花瓶到底值不值錢後再說。”
林逸凡三人無奈的搖搖頭,反正三人已經肯定這個家夥絕對沒救了,倒是一直背靠著床頭坐著的柳凝霜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閉著眼睛正在緩緩的運行體內的真氣,恢複著身體。
“算了,先說說高大哥你從女帝那裏得來的消息吧,女帝派出的人找到那四人的行蹤沒有?”林逸凡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高樂。
高樂站起來找了一塊抹布,一邊擦著自己麵前噴出的茶水,一邊回答他,“女帝已經查到了三個人的行蹤,可是還有兩人暫時不知道去向。”
高樂一說完,正好擦完自己麵前的桌子,把布扔給了一旁的南宮亞,坐回了座位上,林逸凡一聽,稍稍沉思了一下,繼續追問道,“恩……那是哪三個人?”
“分別是百無禁忌百無量,殺僧滅佛殺無戒,還有笑紅塵這三人。”說道這裏,高樂忽然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才繼續開口,“這幾天又有人死在了這幾人的手裏麵,殺無戒沒有離開這裏很遠,聽女帝說附近的一個小村莊被他襲擊了,裏麵的幸存者寥寥無幾,笑紅塵依然是在找一些門派的麻煩,劍宗的大執事昨天剛剛被殺,這下朱雀皇朝的三大宗門還剩下刀宗沒有被這些人找上門,不過我想應該是時間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