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宴看見他如此的神情,到是也明白這個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一個神情,當年的時候這個慕駿之,就是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如今自己身處其中時,突然明白質問的人是一個怎麼樣的心態。
“看來,這一次你並不準備反駁了?”
說的時候慕駿之笑了那麼一下,無奈的說道:“皇上調查的這麼全麵,我又哪裏有反駁的權利那!”
其實,現在的慕駿之心裏唯一的難受,就是自己低估了這個皇帝,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早就已經盯上了自己,將自己的一切調查的這麼的透徹。
“那就好,朕也不為難你,來人將慕駿之帶下去隨後交給刑部嚴加處理!”
說完之後,慕駿之的臉色微微的有一點的難看,可是依舊走的格外的從容,沒有遲疑。
此時的孟笙看著他心裏多少的有一點感慨,這一生慕駿之的確是做了許多的壞事,但是不得不承認,在北燕的建設上麵,他也是一個功臣。
隻是,就像是當年自己的父親強調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清官,隻有不害百姓的官,而慕駿之錯就錯在,他不清不白之餘還害了無辜的百姓。
“孟笙孟大人!”
突然之間蕭君宴提高的音調,讓孟笙一個猛轉身,連忙說道:“微臣在,皇上有何吩咐!”
蕭君宴手裏拿著今天的奏折,左看看右看看說道:“朕公務本就繁忙,加上慕駿之這廝犯事,導致更加的措手不及,從今天開始北燕僅有你一名丞相,你可要幫著朕處理好整個朝堂的事情!”
說完,他將手裏的東西一放,這個早朝就戛然而止了。
大家都紛紛過來恭喜孟笙,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曾經的丞相生死未卜。
對此,李禮卻說道:“這官場一向如此,隻看得見新人,哪聞幾聲舊人!”
說完,他笑著對孟笙鞠躬,坦白了一件事情。
原來他與慕駿之有著血海深仇,當年自己的父親因為慕駿之的一次違心的檢舉被流放到了遙遠的邊境,回來的時候心中不滿準備上京狀告,卻被慕駿之的手下打死在了城門外。
當時的刑部尚書跟慕駿之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這個事情明明很容易就能夠調查的出來,卻被硬生生的當做是懸案。
所以,李禮才會如此,為了自己的父親報仇。
“沒事,如果我是你的身份,我也會如此,這是為人子女應該的,但是下一回,你還是通知我一聲,這種一驚一乍的感覺多少還是有一點的嚇人!”
她這兩天簡直就是忽上忽下的,一會兒就是被人暗殺,還差點就被人安排了一個所謂的叛徒的頭銜。
正在想著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家裏的那個小男孩還沒有處理那,身為一個他國的皇族,難道真的就要留在自己的家裏,多少還是有一點的不妥的。
她想著,連忙就去了皇帝的書房,想要仔細的說明一下這個事情,可是剛剛趕到這個書房外的時候,就聽見裏麵的蕭君宴正在說話……
“你說她喜歡這個還是喜歡這個?我還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女子!”
小林子嗬嗬一笑說道:“您是幾乎很少送東西,這女子喜歡什麼奴才也不知道,倒不如問問。”
說著孟笙莫名覺得心裏有一點的堵著的感覺,想著既然皇上要想著給女子送禮物,自己也就別進去自找沒趣了。
於是,轉身就走了,正好遇上了衛長君,衛長君看了她一眼,兩人都有一種遇見對方,就心裏堵得慌的感覺。
走的時候隻是看見這個衛長君的背後竟然都是傷口,並且就連脖子上也都是,看著倒是讓人覺得挺嚇人的。
可是,自從來了這個皇宮裏之後,他也算是在皇宮裏麵橫行霸道的那種,誰敢打他呀,保不齊是自己打自己玩那。
想著孟笙緩緩的走了出去,此時的車夫正捧著一個包子吃的正開心,跟外麵的幾個侍衛說著話,看見孟笙出來之後,二話不說就是……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