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熱鬧,我喜歡綠色,喜歡清靜。”於淺瑤如紫丁香般微笑著。
南宮琉璃聞言不禁心生感歎,眼前的女子生的花容月貌,卻不同別人的濃妝豔抹,不愛招搖過市,素雅溫婉得自個兒待在她的天地。南宮琉璃淺笑回應道:“於小姐身上散發出的氣質真讓琉璃為之一振。”
“過獎了,”於淺瑤輕描淡寫道,“我這個沒娘又是平民的女子,怎能跟高高在上的南宮小姐相提並論?”
“這是什麼話?那些不知情的人又得以為是我在欺負你了。”南宮琉璃露出一抹淺笑。
兩位衣裙飄飄的女子邊散步邊談笑風生,忽然,一隻寬大的手輕輕按在了南宮琉璃的削肩上。南宮琉璃下意識地警惕回頭,卻發現那溫暖大手的主人竟是南宮蕭。
“你怎麼在這裏?”
“我路過這邊,”南宮蕭淡淡回道,從寬袖裏取出一封牛皮紙信封遞給南宮琉璃,“本想過來買點東西,誰知有個人突然竄出來給我一封信,說讓我轉交給你。”
“他是誰?”南宮琉璃不解。
南宮蕭蹙起劍眉,回道:“不知。我想你和他應該認識。好了,我就先走了。”南宮蕭說完,轉身向燕府大門走去,但猛地,他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竟冒出一句:“今晚早些回來。”
早些回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跟他本沒有血緣關係,他為什麼關心她?
南宮琉璃停止亂想,輕輕打開信封,取出一張土紙,上麵有著男人蒼勁有力的字體:
在下陳某,燕府閣樓頂層求見。
陳某……陳洪濤?
“那個男人是你未婚夫?”一直不語的於淺瑤看了看南宮蕭的背影,淡淡開口問道,臉上仍是溫潤的笑容。
“我一個……哥哥”可以這麼說吧,南宮琉璃尷尬地輕咳一聲,轉眸對於淺瑤笑道:“抱歉於小姐,我有要事處理,實在失陪。”
“無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你也別去太久,晚上不安全。”於淺瑤托了托油紙傘,輕笑著點點頭,示意南宮琉璃先走。
燕府閣樓頂層。
南宮琉璃把隨她來的蘭竹蘭苗打發出去後,玉手一揮,一道黑影從草叢裏躍出單膝跪於南宮琉璃身前。
南宮琉璃仔細打量了陳洪濤一會兒,這才發現七日不見,人竟沒了第一次見麵的狼狽和頹唐,顯得意氣風發,也變得魁梧矯捷。雖然臉蒙著黑巾不知五官的變化,但她也看著舒服了不少,便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多日不見,你倒是壯士了不少。”
“為了更好地為四小姐辦事。”陳洪濤畢恭畢敬答道。
南宮琉璃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回歸正題,冷然出聲:“月玉手鐲奪回來了?”
“四小姐,屬下前來說的就是這件事。”陳洪濤有些難為情地下挑眉梢,道:“前幾日屬下帶人溜進朱府寶庫卻發現並無四小姐的月玉手鐲。屬下想應是朱大少爺有備無患轉移了地方……”
“然後。”南宮琉璃見陳洪濤戛然而止,蹙起柳眉催促著。
陳洪濤拱了拱手,語氣輕輕道:“本想調查一下,卻不料有幾個弟兄不小心被朱大少爺逮了個正著。屬下無法隻好出麵救援,那朱大少爺應是了解屬下一二,他讓屬下轉告四小姐,說是想拿回月玉手鐲讓四小姐今晚獨去靈山公園一趟……”
說到這兒,陳洪濤頓時神色慌張勸道:“四小姐千萬不要前去,隻怕是朱公子的詭計也不一定!”
“無礙。不過是去一趟靈山公園罷了。我讓蘭竹蘭苗跟著我就是了。”南宮琉璃搖搖頭。
嘖嘖,她就知道朱子軒到嘴的肉怎麼輕易被別人要回去,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以朱子軒那記仇的脾性,這麼一去,隻怕是凶多吉少……
要不……
“一個人去的確有隱患。明日你跟我一同去。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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