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動,唇也沒閑著,細細的親吻著她的肌膚,眉心,眼睛,鼻子,唇瓣下巴,鎖骨,每一處都沒冷落。
寧挽歌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了,聲音輕顫道:“夠了,三哥……夠了……你再弄,我就……生氣了!”
再這樣下去,她非崩潰不可。
兩年多沒被人碰過,現在被他這樣親密的撫摸,身體裏最深刻的記憶漸漸被他喚醒,竟然也開始漸漸的渴望擁有他!
鬱靳久小腹下某處腫脹的疼,額頭有豆大的汗水滴下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喑啞的嗓音隱忍著辛苦,“你還生氣,沒感覺到我更生氣,嗯?”
惡意的用某處頂了下她的腿側,寧挽歌感覺到滾燙堅硬的觸覺,臉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的肌膚都染上了淡淡的一層粉色。
“該!”美眸裏流轉著她自己都未發覺的嬌媚和情意,輕盈的聲音裏有著撒嬌的意味:“自作孽,不可活!”
聞言,鬱靳久臉色一黑,低頭在緋唇上懲罰般咬了一口:“再撩我,信不信我在這裏辦了你!”
寧挽歌很無辜的說:“誰撩你了?”
伸手想要推開他,結果他用力的將她摟在懷中,菲薄的唇瓣舔著她的耳蝸,“用這種眼神看我,不是撩我,是什麼?”
什麼眼神?
寧挽歌看不到自己究竟是什麼眼神,堅持推他的肩膀,眉心漸漸擰起來,“我餓了。”
這一鬧騰就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現在都快八點了,是餓了。
鬱靳久摟著她的腰在椅子上坐下,寧挽歌想從他的懷抱裏掙開,被他一頓凶:“別動,還想不想吃晚餐了!”
寧挽歌一時間真沒動了。
鬱靳久伸手將被自己解開的內衣給扣好,又仔細妥帖的將她襯衫扣子扣好,下擺重新放在了褲子裏,整理了下她淩亂的頭發。
眸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這才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按服務鈴,讓服務員開始起菜。
鬱靳久點的都是寧挽歌愛吃的,還有兩道新菜,他點來讓她嚐鮮的,要是喜歡吃,以後過來再點,不喜歡的話,下次可以換別的。
吃飯的時候鬱靳久還要牽著寧挽歌的手,好在是在包廂,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寧挽歌也就由著他了。
大概用了一頓飯的時間,鬱靳久褲襠撐起來的小帳篷終於慢慢的癟了下去。
寧挽歌左手被他握著,右手拿著銀勺吃甜點,漫不經心的問:“誰教你送花的?”
鬱靳久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像是在欣賞一副賞心悅目的話,聲音裏有著倨傲:“我還需要人教?”
“真的沒有?”她不相信的問。
“沒有!”斬釘截鐵的回答。
寧挽歌歎氣,語重心長道:“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為什麼?”
“寫情詩,送花這種套路是我爸爸那代喜歡做的,現在早不流行了。”淡淡的語氣裏有著一絲嫌棄。
鬱靳久臉色不著痕跡的一沉,心裏暗罵道:白老二你這個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