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爵點頭,牽著妻子的手往門口走,轉身的時候瞥了一眼鬱靳久,冷冷的哼了一聲。
鬱靳久把目光轉移到別處,假裝沒看到一樣,現在這個情況也就沒主動去送他們了。
鬱君爵和方蘭心上了車,這才皺著眉頭,不悅道:“真是慈母多敗兒。”
方蘭心知道丈夫心裏是怨自己沒管束好兒子,心裏既無奈又心酸,麵上還要順著丈夫,“對不起,是我沒及時發現,阻止他。”
鬱君爵低眸看到妻子憔悴的神色,大概也是為了鬱靳久的事最近沒好好休息過,加上公司和鬱家的事都是她一個人處理,也不忍心責怪她。
伸手握住她的手,沉沉的歎氣:“也怪我,這些年工作太忙,對他疏於管教,倒是你辛苦了!”
方蘭心聽到丈夫寬慰的話,心裏舒服一些,露出淺淺的笑,“應該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
……
等鬱君爵和方蘭心離開南園,寧挽歌驀然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濕了。
抬頭,明豔的眼眸流轉著歉意,貝齒輕咬著唇瓣,聲音裏充滿了自責,“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話還沒說完,鬱靳久突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剩下的話一下子都被堵回了腹中。
“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了。”手指在她圓潤的鼻尖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聲音隱隱溫情,“今天表現不錯,想要什麼獎勵?”
“啊?”寧挽歌眨了眨眼睛,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鬱靳久心情顯然很不錯,笑出聲,大掌在她的腦袋上摸了摸,“真是個傻姑娘。”
音落,轉身上樓,下來的急,隻換了衣服,現在要上去洗漱。
寧挽歌站在原地,滿臉的不解,一邊摸自己的腦袋被他摸過的地方,一邊看著他的背影上樓。
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高興,可好像又有些明白。
手指放下,低頭,情難自禁的莞爾。
……
鬱君爵回來,鬱靳久必然是要回一趟鬱家,而且他近期要正式回去接管方氏集團。
鬱靳久是一個人回鬱家的,沒有帶寧挽歌,這種情況帶她回去也不過是讓她遭受長輩們的刁難和奚落,他怎麼可能會讓別人欺負她呢?
寧挽歌不知道他的這些心思,隻是他不帶她去,她也不會主動要去,隻是在送他上車的時候,忍不住的問:“你知道沐沉在哪裏嗎?我……想見他!”
鬱靳久眼眸微眯,坐在車子裏抬頭看車窗外的她。
寧挽歌不知道他會不會願意讓自己見曲沐沉,緊張的暗暗的咬唇。
“今天表現不錯,就當是給你的獎勵,一會讓保鏢送你去。”
聽到他這樣說,寧挽歌立刻展露笑顏,在陽光下格外的明媚動人,“謝謝。”
“隻是謝謝?”他挑眉。
寧挽歌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鬱靳久的頭伸出車窗,將自己的半張臉送她麵前,手指點了點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