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人知道林寒之間牢房正在發生巨大的慘案,一個個被林寒打中的犯人骨斷筋折,痛不欲生,外麵牢房的人不知道,反正跟著一起起哄。
很快驚動了看管犯人的管教,領頭的胖管教手中拎著一根警棍衝了看收手的走廊,一一的敲打鐵門大聲罵道:“都他媽給我老實點,想要造反嗎?想要造反早點說,老子放你們出去,想要跑的就死命跑,看你跑的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
被管教敲打的牢房立即安靜老實了起來,整個走廊的牢房逐漸的消停下來,一直到那個管教走到林寒所在的牢房,他用鐵棒敲了敲鐵門,大聲罵道:“嚎什麼嚎?都給我閉嘴。”
其他的牢房都會立即閉嘴的,但是這個例外,裏麵慘叫聲音不止,胖管教又用警棍敲打了兩遍鐵門之後,聽見裏麵的聲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頓時大怒,拉開鐵門上的小窗戶,往裏麵看去,頓時吃了一驚。
隻見到裏麵的床鋪上橫七豎八的躺到了一片,個個人臉上慘狀無比,鮮血到處都是,其中幾個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昏厥了還是死掉了。
被他轄下的犯人死了,那麼他的責任可就大了,判官叫立即吹哨子,呼喊外麵其他的獄警過來幫忙,等到外麵進來七八個人的時候,他才打開鐵門,見到好人不剩下幾個,除了林寒,也就剩下靠牆那幾個鋪頭大哥了。
“怎麼回事?誰動手打的。”胖管教厲聲詢問。
林寒坐在其中一個牢頭大哥身邊,笑笑的歪頭看了看不說話。
其中一個牢頭大哥立即開口回答說道:“他們兩邊吵架,吵著吵著,誰也說不服誰,這就打了起來,結果就成了這樣。”
這番話,明顯是騙鬼呢,沒有人會相信,但是在看守所裏麵就是這樣,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個解釋,隻要解釋的通,沒有人會繼續追究下去。
胖管教深深的看了林寒一眼,卻不說什麼,而是點點頭,招呼其他的獄警進來清點人數,把重傷的送出去醫治,輕傷的也不能繼續呆在這裏了,和其他的牢房犯人互相換了幾個進來。
林寒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他坐在牢房中靠近牆邊的寬敞位置上,在最頭上的光頭男人身邊,另外還有一個20多歲,長的白白淨淨,看起來有些蒼白病態的年輕人身旁。
很快,這間牢房裏麵換了一大批,從新擁擠起來,讓林寒意外的是,這些人都不認識,但是好像很有默契一樣,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很快擠在一起,卻沒有人過來他們幾個靠牆的位置。
相比起來,他們這裏很寬敞,能躺下伸懶腰,而下麵那些人,隻能擠著伸長了脖子,好像烤鴨店的吊爐烤鴨。
“他們為什麼不擠過來?”好奇心的林寒終於忍不住開口向身邊臉色蒼白的年輕人詢問。
那個年輕人一臉的驚訝,看著林寒,沉吟了一下反問道:“你第一次進來?”
“是啊,這裏還是什麼好地方嗎?還要來幾次?”林寒嘟囔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這裏地分規矩的,牢房裏麵最裏麵靠牆的位置是最大的鋪頭住的,然後二鋪頭,三鋪頭,再往下才是他們普通人。”
“分的這麼精確?那誰規定誰是鋪頭誰是普通人?”林寒反問道,若有若無的瞄了裏麵那個光頭大漢一眼。
不管是光頭大漢還是臉色蒼白的年輕人,都見識到了林寒的厲害,二十個人的圍攻啊,竟然被林寒幾個老拳,通通給打趴下了,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達到的。
光禿男有些畏懼的看了林寒一眼,不和林寒的目光接觸,林寒有些弄懂這裏麵的規矩了,不等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回答,他自己就說道:“是根據外麵的勢力,還有裏麵的武力來定的對不對?”
“呃,差不多,一般說來,犯的事越大,越能往裏麵有個好位置,如果外麵有錢,也行。”臉色蒼白的年輕人略顯尷尬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這樣應該睡在幾鋪?”林寒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這個,這個,你比我強,你睡我這裏。”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慢慢的繞過林寒坐在他的下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