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宮瀚一時之間卻不知要怎麼開口,頓了頓之後,才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煉的?”生硬地開口,讓他突然意識到對於南宮淩菲,他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
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問這個,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不過,看他的反應,剛才的話應該沒聽到吧!
“昨日,女兒在臨危之際,突然想起小時候爹爹讓母親給女兒的修煉心法口訣,便試了一下,隻是這一次,女兒將口訣倒背,沒想到就。。就。。爹爹,淩菲自知親母早亡,一直將母親視為親母,隻是萬萬沒想到,母親她,她為何要這樣做?”說著說著便扶著門板,泣不成聲,那纖弱的身軀仿佛一縷清風便能吹倒一般,劉元珊會演的戲,她也會,而且會演得更逼真!
聞言,南宮瀚衣袖底下的拳頭緊握,青筋暴露,陰翳的眸底深不可測。他怎麼也沒想到,睡在枕邊的人竟算計了他這麼多年!這個賤婦!
“這些年,難為你了。你放心,爹會給你一個公道。”
聞言,姚憶璿抬眸,淚水漣漣地看著南宮瀚,哽咽道:“不,爹爹,女兒。。”
“不用怕,有爹在!”語畢,饒有深意地看了姚憶璿一眼,才轉身離開。
看來,她不需要自己親手對付那對母女了,不過南宮瀚想必沒有完全相信她,最後離開的那一個眼神,她並沒有錯過。
“看不出來,小笨蛋演起戲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嘛。”
礙於淺秋在身旁,姚憶璿隻得在心中暗罵箬水——白癡!
此時,南宮瀚心裏確實有疑問。如若不是南宮淩菲悄悄保存實力的話,那麼她就是一個天才。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他也想到了,就是南宮淩菲得到高人指點,獲得某種秘籍,隻不過在他心裏更願意相信南宮淩菲是個修煉的天才。
而不管原因如何,以南宮淩菲實力增長的速度,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這樣的人倘若與南宮府離了心,他日必成後患,而這不是他所樂見的。是而,關於劉元珊的這件事,他必須重新考慮如何處置,既不會得罪鎮北將軍府,又能安撫了南宮淩菲。
吃過早點之後,南宮淩菲便帶著淺秋前往前廳,美其名曰:請安,事實上她隻不過想看看南宮淩菲的好爹要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隻是這些人的反應讓她有些意外。所到之處,無論婢女,小廝,侍衛都對她畢恭畢敬,無不垂首問安。
難道,南宮瀚下了什麼命令?隻是看著也不像,她分明從這些人眼中看到了恐懼,還有敬仰。作為M國高級特工組織最高執行長的她,受盡多少人的崇拜與敬仰,對這樣的眼神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
南宮淩菲,看到了嗎?昔日人見人欺的廢柴,如今已然震懾了這些欺軟怕硬的小人。那些人對你不堪入目的欺辱,她勢必會加倍地討回來!
“發生了什麼事?”姚憶璿詢問身旁的淺秋。
“奴婢也不知道。”向來與府中丫鬟交惡,淺秋隻知道今天去取早點的時候,那些人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不少,其餘的便一概不知。
直到快走到前廳之時,姚憶璿明顯的聽到了南宮瀚的怒罵聲,以及劉元珊的哭聲。
好吧,原來是這樣。
“既然爹爹和母親有體己話要說,我就不去請安了。”這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四周幾個正豎起耳朵的丫鬟小廝倒是聽得一字不落。
“噗~”淺秋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那哪是在說體己話的節奏。
吩咐了淺秋去賬房領月錢之後,姚憶璿才自顧自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