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父皇可在寢宮?”
來到皇宮後,宇文靖直奔宇文極的寢宮,在門前詢問宇文極的貼身太監。
隻見那老太監恭聲說道:“國主今日未登朝殿,正在‘祖祠’祭拜先祖,二皇子若有急事的話,老奴可以替殿下引路。”
“有勞劉公公了。”
宇文極點頭道謝,這才想起來,宇文極每個月的今天,都會去祖祠祭拜先祖,也就沒有什麼疑問,跟著那劉公公前往祖祠。
隻是宇文靖有些不解,以他對宇文極的了解,知道自己這位父皇性格鐵血,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雖然宇文極祭拜先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完全沒有必要每個月都去一次,這也就是宇文極會這樣做了,換成其他王城的國主,卻沒有多少人會像宇文極這樣盡忠盡孝。
而且,宇文靖還有一個疑惑,宇文極每次前往祖祠,祭拜的卻不是什麼先祖,而是宇文極的二弟,即宇文靖的皇叔——已故的宇文塵。
說起這宇文塵,當年還和宇文極爭奪過太子儲位,就和現在宇文靖和宇文霄爭奪儲位是一樣的情況。
當然這都是宇文極那一輩的事情,其中發生的事情宇文靖並不是很了解,他隻知道,宇文塵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經死了,根據宇文極的說法,宇文塵當年是因病而死。
沉思間,宇文靖在劉公公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祖祠。
宇文靖徑直走進了祠堂,步伐非常輕盈,很快就看見了一位背對著他,身穿黃色龍袍的中年人。
雖然沒看見這這中年人的正麵,但僅僅是一個背影,便給宇文靖一種巨大的壓力,這種久居上位者的氣勢,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鑄成的,宇文靖才不過二十多歲,自然無法抵抗的住這種無形的壓迫。
“兒臣參見父皇。”
宇文靖一擺衣袖,畢恭畢敬的躬身行禮。
宇文極沒有轉身,依舊是背對著宇文靖,目光凝視著麵前一個靈位,隻見上麵篆刻著‘宇文塵’的名字,赫然是宇文靖那位出生之前就病死的皇叔。
許久,宇文極這才悠然轉過身來,淡淡的瞥了一眼宇文靖,他的長相和宇文靖倒是頗為相似,一臉的剛正,隻是比起宇文靖,他的氣勢無疑是要強大了太多,聲音也是異常的渾厚,充斥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你此次前來,可是為了那葉楓?”
宇文靖一愣,心中苦澀不已,輕輕點了點頭,在宇文極麵前,一切的偽裝都是徒勞的,這位威嚴無比的中年人,可是執掌整個赤炎州的至高存在,宇文極知道宇文靖和葉楓關係不錯,所以他不用宇文靖開口,便已經猜出了宇文靖的來意。
對於葉楓的事情,宇文極其實也有考慮,畢竟葉楓是這一屆國戰的冠首,又是他親自冊封的‘流風侯’,宇文極自然不會讓葉楓的利益損失太多,便淡淡的說道:“葉楓一事,我會給他適當的補償,你回去告訴他,三天後,我會親自設宴替他慶功。”
在宇文極看來,自己這位國主出麵,親自給葉楓慶功祝賀,足以彌補葉楓了,殊不知,葉楓參加國戰的目的,並非是那些名利和諸侯之位,而是那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