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仙器,不是這樣用的。”幼童渡著腳步爬到對自己而言很高的椅子上清脆的說道。
“界主啊,您聽我解釋啊,這個老頭太不要臉了,一直把我當牛做馬的指使,現在那麼危險的事都一臉激動的叫我去做。”聽到界主清脆的語音,白炎原本緊張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流出兩行淚水,聲音顫抖的指著紅臉老者嘶聲的說道,就好像黑漆的深巷子的柔軟少女遇見一個滿臉猙獰的大漢般的無助。
“白痕。”半晌之後幼童大眼睛眨了眨對著老者說道。
“界主有何吩咐。”白痕紅臉微微肅然的說道。
“去看看門有沒有鎖好。”無厘頭的話讓白炎的表演停止了,但老者卻閃現一抹凝重的神色。
“是”
……
……
林白很鬱悶,因為毛驢很小,所以他不得不跟李白緊緊的挨在一起。
“說道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話,知道我為何會時常掛在嘴邊嗎?這是一個很自豪的故事。”林白從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將很糜爛或者很低俗的故事一個接一個的用一種極其嚴肅的表情說了出來。
哪怕講到有個豐腴的女人給自己拖鞋磨墨這種與高雅無任何關係的故事的時候,李白依然嚴肅的一絲不苟的說了出來,就像大儒在探討很高深的哲理問題般的神色。
“很久沒講過話,估計積攢的有些多了,暫且聽聽吧。”林白這樣對自己安慰道。
半天之後!
一個虛空!
無盡的星星點點的星辰閃亮著光點!
“門在哪裏?”看著林白蹙著眉頭看向四周的神色,李白緊了緊自己的酒壺問道。
“在那裏,你去開去。”半晌,林白指著右邊的虛空堅定的說道,之所以說是堅定是因為林白的手指很直的指向那邊。
……
……
紅臉老者沉思的看著眼前上萬裏高的大門,兩根白色的玉柱完美的承擔起了支架的作用,一把紫色的鎖子不偏不倚的在中央的位置將這個氣勢磅礴的大門鎖住。
看起來就猶如亙古存在一般沒有任何的異動,但老者的困惑是界主為何會讓自己過來。
隨後,眼神驚駭的神色回答了老者的疑惑,一隻穿著黑色棉布白底筒鞋的大腳沒有任何遲鈍的踹在大門上,然後鎖子被崩開了,大門發出吱呀的聲音露出一條縫。
一條數百裏的縫隙!
隨即一道酸儒般的聲音歎息的響起:“嗚呼,今日竟然以行足開門,實在是不應該啊。”
林白震驚了,因為他看見李白是用腳開門的,白色衣服上掛著那柄青銅色的佩劍卻沒有絲毫的異動,裝飾了這個儒雅男子粗俗的一麵。
李白沒有用劍,但門開了。
於是,林白也就找到了牢門,也看見了看門的人。
不過不是一個看門的人。
而是一個世界的看門人。
一堆阻擋了神魔大陸無盡歲月的看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