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不算英俊,但勝在清秀,尤其是身穿一套純白西裝,配上不矮的身高,更顯得挺拔有型,公子哥範兒十足。
另外幾名一起侃侃而談的青年也都不差,儀表不凡,一看就是出生豪門,唯獨陸子豪的表情有些鬱悶,坐在桌旁悶悶不樂,沉默寡言。
“陸子豪,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欠佳啊!難道等不及要活動了?”邵啟雲忽然笑著問。
陸子豪鬱悶道:“別提了,昨天讓你一個不長眼的家夥扇了一巴掌,現在還覺得臉疼呢!我在想,要怎麼讓那家夥吃點苦頭。”
邵啟雲先是一愣,隨後詫異問道:“在這沙市,還有人敢抽你陸子豪的臉?”
“我他媽也是撞到點子上了。”陸子豪悲催道:“那家夥不但抽了我的臉,連帶著黑寡婦都不放在眼裏。要我說,那小雜毛就是腦子有問題。”
一穿著藍色衣服的青年笑道:“連黑寡婦都敢惹,可就有意思了。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操那心,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陸子豪冷冷一笑,道:“敢惹我,豈能讓他如此輕鬆?”
另外幾名青年點了點頭,覺得在理。
身為沙市的公子哥,向來隻有他們踩別人,何時有人敢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對於敢挑釁他們威嚴的人,必須嚴懲不貸,決不姑息。
“我擦!邵啟雲,那不是程惠麼?怎麼跟個男的在一起?”一青年忽然指著窗外說道。
另外幾人也都起身走到窗前,好奇的看了過去。
要知道,程惠可是邵啟雲指名要娶回家的女人,就沒有人敢染指。今天,居然有不長眼的家夥,敢跟程惠漫步在江堤上?
“我擦!張少鴻,就是那混蛋。”陸子豪忽然跳了起來。
邵啟雲陰沉著臉問道:“你認識那家夥?”
“昨天在榮光酒吧,就是那混蛋抽了我一臉,當時在場的還有蘇眉,稱呼那小子為張先生。”陸子豪斜視著邵啟雲,道:“雲兄,你危險啊!”
那藍衣青年詫異問道:“我擦?難不成,咱們的雲兄已經綠了?”
邵啟雲看向窗外,嘴角直抽。
在沙市,還有人敢跟他邵啟雲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陸子豪笑了笑,道:“邵啟雲,我沒說錯吧?那小子就是腦子進水了,打了我,得罪了黑寡婦不說,現在還跟你搶上女人了。貌似你追求程惠已經大半年了吧?什麼時候程惠跟你在這江堤上走過?那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家夥,跟程惠漫步江堤,何止是打你的臉,簡直就是打你的臉啊!”
邵啟雲冷冷一笑,問道:“陸子豪,你這是教唆我去對付那個張少鴻麼?”
陸子豪搖頭,“我沒有那意思,你貌似也不會任由那張少鴻蹦躂。所以,我說與不說,那廝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說的不錯,敢跟我邵啟雲搶女人,他的確不會有好下場。”邵啟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名青年相視一眼,皆是笑了起來。坐在這,他們正愁沒什麼活動來著,結果就有個不長眼的家夥送上門來,不得不說,這他媽就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