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當然願意,典韋將軍性格豪爽跟子龍也很是投緣,不過趙雲要先問問家師的意見。”趙雲微微一笑顯然也很是心動,他對典韋豪爽的性格也頗為喜歡,看向童淵眼神懇求地說道。
“嗬嗬,既然你倆投緣,結拜兄弟有何不可,為師也是頗為欣賞這位典韋將軍,既然韓校尉都說了,那你倆就結拜吧。”童淵扶著胡須滿臉笑意的說道,同意了趙雲和典韋的結拜。
“哈哈哈,那擇日不如撞日,兩位現在結拜如何?”韓毅趁機加了一把柴火繼續慫恿道,“俗話說,好基友一起走,有了這對基友,那我不是虐天下英雄如虐狗?”韓毅暗暗想到,心中不禁大喜,一旦二人結拜自然就是他日後的左膀右臂,日後征戰天下何愁不能橫掃八方?
“好。”兩人互看一眼,大聲應道。對韓毅的提議也是大為滿意,二人都不是矯情的人,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便拜天拜地,焚香起誓,拿出酒杯做了一個簡單地歃血儀式,在韓毅和童淵以及大家的見證下結拜為異性兄弟,因為典韋年長了趙雲兩歲,所以典韋為大哥,趙雲為二弟。
是夜無話,酒宴一直喝到了半夜才散去。
第二日,韓毅便率典韋、趙雲、童淵、荀彧等人北上前往廣宗與皇甫大軍彙合。
廣宗城,縣衙。
“奶奶的,這漢軍咬著咱們的大軍可真他娘的難受。”孫夏一邊吐著吐沫,一邊大聲的叫罵著,顯然此時的脾氣很不好,麵色鐵青看著屋內的眾人。
“哼!這皇甫嵩也是有點本事,牽製著咱們的天兵天將們都幾個月了,大仗小仗打得也有個幾十場了,在這麼打下去,咱們可就撐不住了。”波才也是一臉無奈,滿是擔憂的說道,聽到了孫夏的話不禁口中附和起來。
“哼,你們就這麼光說有個屁用?拿出點辦法來那才叫真本事呢!”雷公聽到了二人的話,口中發出了一聲呲笑,眼神不屑的看向孫夏和波才說道,仿佛在嘲笑二人此時的狀態。
“老子抱怨兩句怎麼了?你有本事?你有本事是你倒是說啊!”孫夏一臉的怒氣,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雷公的鼻子說道,顯然雷公的話引起了他極度的不滿,讓他氣憤異常。
“怎麼?你個廢物還不讓老子說了?要不是你帶著上次折了咱們好些兵馬又被皇甫嵩斷了咱們的退路,咱們能困在這裏麼?”雷公不甘示弱,看到孫夏敢跟自己吹鼻子瞪眼,也站起來指著孫夏罵道。隨後兩人你一句我一嘴的來回罵來罵去。
“砰!”地一聲,張梁滿臉怒氣的拍了一聲桌子,大聲的喝到:“都給我閉嘴!”
孫夏等人看見“人公將軍”張梁生氣了,都麵帶不忿的冷哼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張梁現在的心非常亂,本來他可以退軍巨鹿和張角、張寶彙合大軍的,但是由於孫夏的失誤使得北上的退路被皇甫嵩圍堵,沒有辦法突圍成功,大軍窩在這個廣宗城中,城中糧草已經不足三月,在這麼下去大軍必將崩潰,到時候他們這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唉——!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樣了。”張梁暗道,張角因為張寧的失蹤和黃巾軍的節節潰敗打擊的一病不起,二哥張寶也不知道身在何處,至今還沒有消息。看來廣宗的危機隻能靠自己來解決了,想及與此,張梁不禁感覺腦袋更加疼痛。
“你們這群廢物,就知道吵,吵什麼?吵能把圍在城外麵的漢軍給吵死?廢物!一群廢物!”張梁越說越生氣,看向孫夏的眼神也越加冰冷無比。
“人公將軍請息怒。”波才看到張梁這般生氣,心中暗道不好,趕忙起身衝著張梁施了一禮道。
“恩?”張梁眼神淡淡的撇了一眼波才哼道。
“而今之際就是如何才能逃出這廣宗城,末將倒有一計可使我軍逃出這廣宗城!”波才看到張梁的眼神也不在意,起身對張梁說道。
“哦?有計?”波才將軍有何高見?張梁一聽波才有計可以脫身,神色頓時產生了變化,頓時整個人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請將軍附耳過來。”波才隨即把嘴湊到了張梁耳邊嘀咕了一番,張梁聽得也是眼睛一亮,微微點頭,隻是看向孫夏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波才說完計策之後便恭敬的退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隻是心中卻不住地冷笑了起來。
“孫夏將軍聽令。”張梁聽過了波才的計策,沉吟了片刻,忽然正色的大聲說道。
孫夏和雷公都沒有聽見波才的計策是什麼,一時之間一頭霧水,而張梁聽完波才的計策又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孫夏,使得孫夏有一種渾身冰冷的感覺,如坐針氈,聽到張梁的召喚,雖然心中不安,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大聲應道。
“末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