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起看看單楚楚,見單楚楚點點頭,才道:那就請莊主將令公子請出來吧。話剛說完,就聽一個少年的聲音興奮喊道:我來了。
蘇子陌拿眼觀看,就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隻是有些微胖,其他什麼都好。
拜見諸位叔叔阿姨。小胖子胡均可笑眯眯地道。
噗呲~~朝天辮單盈盈突然笑了,胡墨鬆稍有尷尬,瞪了胡均可一眼。
胡均可趕緊道:諸位都跟我父親稱兄道弟,我當然要叫叔叔阿姨了。
嗬嗬,嘴還很甜,不過這練劍可是要吃不少苦的,你能受得了嗎?單盈盈問道。
小阿姨說的是,不過做什麼都辛苦,辛苦侄兒不怕,很久之前侄兒就立誌要做那天下第一劍。小胖子胡均可道。
天下第一,好好好,你能有這個誌向很好,我就替我堂哥做主收下你了,但是隻是外圍弟子哦,能否進入單家要看你自己以後的本事,不過小阿姨我還是蠻喜歡你的,多富態的小胖子哈。單盈盈說著不禁伸手捏了捏胡均可的臉。
胡墨鬆更加有些尷尬了,不過盡然兒子如願以償,自己也就不覺得什麼了,單起趕緊咳嗽一聲道:莊主勿怪,我這小妹自幼就這樣,孩子心性。
無妨,小兒以後就拜托給諸位了,胡墨鬆拱手道,說完又轉身道:胡六,給均可準備衣物。
是,老爺!胡六下去準備了。
出了胡家莊,不但多了一個小胖子,還多了兩匹馬,蘇子陌本來有馬的,隻是讓給了師傅騎回山了,所以胡墨鬆就給蘇子陌跟司馬繼也都準備了一匹馬。
七人七匹馬走在大道上,單盈盈道:蘇兄弟,這走的也怪無聊的,不如你彈一曲給我們聽如何?
是啊,蘇叔叔,一直見你背著琴,從來沒聽你彈過,你彈一曲也讓我們開開眼。胡均可自來熟道。
額~~均可,我隻比你大兩歲,能不能不要叫叔叔。蘇子陌道。
那可不行,你們都跟我老爹稱兄道弟了,我在跟你們稱兄道弟,這輩分就亂了,還是叫叔叔好。胡均可嘿嘿笑道,映出臉上兩個酒窩。
好吧,那我就來一曲,給諸位助助興。蘇子陌說著從背後取下琴,橫在胸前的馬背上,任由馬匹向前走,雙手就在琴弦上舞動起來。
一曲《陽春白雪》的琴音傳進眾人的耳朵,亮麗的琴音緩緩響起,漸漸如潮水一般四散開去,充盈著清新流暢輕鬆明快的感覺。眾人恍惚沉寂在這琴音之中,看到了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欣欣向榮的美景。
幾隻鳥兒從路邊飛來,在蘇子陌上空盤旋,幾匹馬也都停下了腳步,駐足細聽。
眾人都被蘇子陌的美妙的琴音吸引,突然蘇子停下了撫琴,看著遠處的樹林,那邊樹林內傳來乒乒乓乓的刀劍相撞的打鬥之聲,琴聲驟停,其他幾人也都突然驚醒,順著蘇子陌看過去的方向看去,恍惚可以看到幾個人在打鬥。
嗯?什麼人在此爭鬥?走,我們過去看看。紅衣單楚楚道,說完就駕著馬朝著那打鬥的方向跑去。
蘇子陌也在馬屁股上加了一鞭,快速朝著那邊奔去。
七人走進樹林,這才見到原來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被幾個人圍攻,蘇子陌放眼望去,那男的十七八歲,手中一柄長刀,掛掛生風,或劈或砍,一人獨戰三人,那女子十六七歲,長得漂亮非凡,一柄短刀正在大戰一人,旁邊還有一個老者,正在指點那幾個用劍的人。
蘇子陌認出了那五個人正是在酒樓上遇到的華山派的五個人,而這少男少女卻沒有見過。
哼,一群小貓小狗又在作威作福了。單來冷哼一聲道。
那老者突然見到來了來了幾匹馬,一看正是單家兄妹,不禁左右看看,這老者乃是華山派賀蘭蕭的大弟子,年齡比較大,當年跟賀蘭蕭一起出道,不過後來賀蘭蕭遇到單天佑指點,創立了八十一路華山劍法,這老者才拜進賀蘭蕭的門下學習劍法,平時代師授藝,乃是華山派二號人物,華山弟子基本都是這老者齊環教習的劍法。
齊環見左右無人,這才道:你們單家休要管我們華山派的閑事,否則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真是笑話,你也就隻能在這些年輕人麵前耀武揚威罷了,拜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人為師,真不知羞恥。單來譏諷道,單來以前被華山派幾個弟子圍攻,幸虧伯父到的及時,否則當年就要殞命了,所以對華山派特別的反感。
紅衣女子沒有理會齊環,而是看向那女子道:這位妹妹,你們是何處之人,這華山派為何要跟你們為難,跟姐姐說,若是有人仗著人多欺負人,姐姐給你做主。
那女子邊打邊氣憤地道:原來這幾個是華山派的奸賊,這幾個奸賊見我跟師兄隻有二人,那老頭就讓這幾個賊子來跟我們打鬥,就是為了給他們增加實戰經驗。還出言不遜,要把我帶回去獻給誰做壓寨夫人,我們師兄妹氣不過這才跟他們起了爭執,還望姐姐援手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