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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湖各派武林人士,有的私自上龍虎山拜訪龍虎山人物,有的已經各自回去。
諸方良問蘇子陌道:我準備回山去了,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師傅,我想去許昌,去看看紫衣姐姐。蘇子陌道。
諸方良沒有言語,這少男少女情竇初開,自己也沒有辦法控製,隻是點點頭道:徒兒,在外凡事都要當心,一切已自身安全著想。
蘇子陌點點頭。
中午時分,蘇子陌到城裏尋了一圈,沒有見到紅衣女子,於是跟著諸方良二人出了城。城外二人分道揚鑣,諸方良騎著蘇子陌的馬回山去了,蘇子陌看看前邊的路,毅然地上路了,一人、一琴而已。
一路邊走邊看,才走沒多久,蘇子陌就見到前方一個少年正在昂首闊步地走著,正是那個到處問何處是江湖的少年。
蘇子陌快跑幾步追上了少年,少年聽得身後的聲音,也停下腳步,回頭一看是蘇子陌,少年笑笑道: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先生不敢當,你我年齡相仿,不若就叫我名字吧,我叫蘇子陌。你呢?蘇子陌道。
在下複姓司馬,名繼,還是叫蘇兄好些!司馬繼道。
原來是司馬兄,不知司馬兄是在何處學劍?蘇子陌看看司馬繼腰間掛著的桃木劍問道。
慚愧,小弟還未曾拜進師門,不曾學劍,這桃木劍隻是唬唬人罷了。蘇馬繼尷尬地道。
蘇子陌也看出了司馬繼的尷尬,忙改變話題問道:司馬兄是何處人士?
河內郡!蘇兄是何處人士?司馬繼道。
我南陽人士,司馬兄這是要往何處?蘇子陌問道。
家道中落,已沒有親人,走到哪裏是哪裏吧,蘇兄這是要去何處?司馬繼問道。
我四歲上山,如今已經十來年了,雖然中途也下山幾次,但對山下之事不甚了解,正好此番下山,我就想著到處走走看看,也沒有固定的方向。蘇子陌道。
哦,蘇兄要是不介意的話,小弟可否跟隨蘇兄一塊?司馬繼眼睛亮了一下問道。
當然可以,多個人多個伴,也可以說說話。蘇子陌道。
蘇兄四歲上山,是何門派的?司馬繼好奇地問。
我是武當的,小門小派讓司馬兄見笑了。蘇子陌客氣一句道。
蘇兄說笑了,小門小派總比我這無門無派強,我從小就立誌要學那天下第一劍,可惜駕到中落,父母早逝,自己浮萍漂泊,到現在還在尋找何處是江湖,何處可煉劍呢,這不羨慕人家背劍,我自己削了一把木劍,這才讓蘇兄見笑呢。司馬繼尷尬地道。
司馬繼如此打趣自己,倒是讓二人關係近了幾分。
蘇子陌問道:司馬兄盡然能找到弋陽,難道不知這些來弋陽的都是當今武林各派人物,司馬兄為何沒有找一個喜歡的門派拜進去呢?
不瞞蘇兄,小弟這幾年也打聽了不少的江湖事情,也知道江湖上有十大高手,不過這十大高手裏,我隻佩服兩個人。司馬繼道。
哦?是哪兩個人?蘇子陌問道。
一個是祁山單天佑,一個是榕城謝穹蒼,這二人都是劍道高手,我聽說單天佑主修劍意,一劍可以劈開一座山,謝穹蒼主修劍招,最利於實戰了,就連華山開派祖師都是受過單天佑指點,創出華山八十一路劍法,所以我這一生啊最大的理想就是練劍,若是能得到單前輩指點,此生足矣,隻可惜到現在都沒有門路。司馬繼落寞地道。
司馬兄弟誌向不簡單,天下練劍的人何止上萬,可是能做成那天下第一劍的人少之又少啊。蘇子陌讚歎一句。
所以我的誌向才是做那天下第一劍,有這麼高的一個目標,做起事情渾身才有勁啊。要不總是盲目地往前走,沒有目標,什麼也做不成。司馬繼道。
對啊,人要有目標,可是自己的目標和誌向又是什麼呢?蘇子陌不禁反問自己,以前在山上熟讀兵書上萬卷,要做那救世的將軍,後來修習太平經,心中的誌向卻淡了,如今天下做哪裏的將軍都不能盡如人意,隻是為了掌權者守土開疆罷了,那些將軍的心目中何時裝過百姓?再後來遇到紫衣,開始練琴,隻為了出淤泥而不染,修那縹緲的天人之道,可是天道好修,人和難修,此次下山這才決定在這塵世之中走一走,看一看,多做點事情,去體會那太平訣天地人之中的人和,可是現在自己卻茫然了,天下紛亂,哪裏有人和可言?將軍為了功勞不惜屠村,百姓為了生存不得不遠走他鄉,還要遭受土匪逃兵的掠殺,蘇子陌越來越覺得太平經修習的困難,太平太難!
蘇兄,怎麼了?司馬繼見蘇子陌愣神,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