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城門,風丕還來不及觀察四周的繁華就聽仲武丁問道:“你就不好奇我跟那個看門的說了什麼?”
風丕一聳肩;“蛇有蛇道,鼠有鼠洞,你是無雙城仲少,這點辦法還是有的吧。”
原來牛皮早就吹過了。
仲武丁頹然歎息:“仲少的名頭早已是過眼雲煙,風哥以後還是不要再提了。話說閻王好鬥,小鬼難纏,我剛又是威脅,又是將我殺人的案子抖露,才進來的,想必看門的已經去告密了,我們還是快點行事。還有你的那個貴人,靠譜不,別到時城主不護著咱兩,那真是自投羅網了,咱兩這會直接衝出去,憑我們的實力,不去動那些老妖怪,獵殺尋常妖物,不在話下。”
風丕回憶道六翼女子,‘翼展所至,便是天下’能說出這麼霸氣的話,自然不會那他尋開心,還能直呼無雙城主為胖子,地位不最少最少不會低於翁鵬吧,其他的境界差的太多,風丕無從推斷,但這兩點已經足夠了!
世上哪有十全十把穩得事,我們要做的不過是牢牢抓住每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風丕也沒想到,仲武丁竟然為了進城,直接將滅門案都抖露出來,也、知道事情緊急,開口道:“哪有什麼回頭路,既然這樣抖露了,那城主府,帶路吧!”
無雙城雖大,但仲武丁輕車熟路,風馳電掣,兩人直奔城主府而去。
高達兩丈的紅牆將城主府與鬧市隔開,金玉琉璃門羅前左右各站著四人,三個手持兵刃立在前,寒光閃閃;後一個身無旁物,但給風丕的壓力比前麵三個總和還要大。
恢弘的城主府外,仲武丁不斷看向四周,已經到了內城,此地藏龍臥虎,高人如雨,真要出什麼事,憑他帥不過一刻的德行,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這會總怕還沒見到城主,被先一步敢來的魏家人馬拿下。
從一個府上最基本的護衛素質,周圍過往人士對府上人員的態度,可以看出很多東西。風丕還在觀察,就聽見仲武丁催促:“這一路一直有人明目張膽的跟著,現在不管有什麼事,以後慢慢醞釀都行,說好的趕快見城主。”
風丕搖搖頭,對著城主府走去。
“城主府禁地,來人止步。”金甲護衛護衛語氣威嚴,卻比城門口黑甲兵和藹不少,畢竟能來城主府的大多來頭不小,不像城門口多是一些可以肆意欺淩的尋常人家。
風丕也不放肆,立在原地,開口道:“要你們管事的出來答話。”
幾個護衛對望一眼,分出一人進了府內,其他人視風丕無物,盡心職守。
不一會出來一個容貌清秀,書生模樣的男子,走近後問道:“我是城主府管家古月,請問有什麼事嗎?”
風丕嘴角含笑道:“我找翁鵬,到了無雙城才知道他竟然是城主,你把這個給他,說是故人來訪。”說著風丕遞過去一塊白玉令牌。
口氣不小,古月拿著令牌仔細端詳一陣,是塊信物,內含特有的靈魂波動,古月不敢怠慢,告罪一聲又進了城主府。
還沒能古月再出來,仲武丁最怕的魏家先來了,鮮衣怒馬的公子哥,領著四個家仆出現在街角,隻見公子哥一馬當先猛喝一聲:“仲武丁,你這個手下敗將竟敢回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
仲武丁羞怒,對著投來詢問目光的風丕解釋道:“我滅了的盧家是魏家的爪牙,這會來人名叫魏東,草包一個。”
風丕站在原地,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現在魏家高手還沒有來,既然是個草包,你過去教訓一下,出出這幾年的怨氣。身份已經遞了進去,等魏家再來人,大不了躲進城主府內。”
城主府門口出手?誰也沒想到風丕敢這麼大條,但既然風丕發話了,仲武丁也不客氣,畢竟天資縱橫不是吹的,縱使不能專心超過一刻鍾,也就是帥不過一刻,但仲武丁一刻內爆發出來的實力,如同一現而逝的曇花一樣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