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看,就是自己平時太過忍讓,讓這些個沒良心敢這麼對待自己。現在這一刻,她心就像用刀子割。
“孩子她娘~”二虎也是紅著眼,嘴唇一直在動就是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家婆娘和孩子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他為了這個家,硬是壓著她們。
“二虎,這樣的婆娘你留著何用,還不趕緊休了她。竟然還敢挑撥你我的母子之情,兄弟之情。你就這樣放任你婆娘,在你娘麵前大放厥詞嘛!你眼裏還有沒有俺這個當娘的了。”老張氏坐在床頭,氣呼呼的質問自己的兒子。
“娘~您真的覺得荷花在大放厥詞嘛!”老二輕輕的問出這麼一句。二虎對自家老娘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
“她不是在大放厥詞是什麼,二虎,今天你一定要給俺說出個長短來。不然你以後別要認俺這個娘。你帶著你媳婦你家孩子滾出俺家,從此以後俺就當沒有你這兒子。”
說完老張氏就氣的咳嗽起來。老張氏這麼說也是又依仗的,自己這個兒子最聽她話,她要看看這個老二媳婦到時候該怎麼辦。還敢這的跟自己說話嗎。
“二叔,俺沒想到你們一家子竟然都是白眼狼。吃著俺爹銀子買回來的糧食,用著眼爹掙回來的銀子,反倒頭來到咬一口。你們就是這樣當叔叔嬸嬸的,俺今天算是看明白了,虧俺爹還教導一直教導耀祖,等他發達以後不要忘了你們這些個叔叔嬸嬸的,你們對的起俺爹嘛!”
二妮靠在自己娘親懷裏,無比傷心的看著自家二叔說道。二妮在心裏小聲的說道,搶了俺的首飾,還要想搶俺的嫁妝,今天她是不會放過這個敢打自己的女人。自家娘親和奶奶可是從來都沒有對自己動過一根指頭,她受了這麼大的罪,不收回來點利息她就不叫二妮。
“放屁~”二虎麵紅耳赤的盯著二妮吼道。
“這個家俺是沒有辦法待下去了,俺這麼大的年紀了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子,指著鼻子罵吃軟飯。俺這麼多年辛苦,為這個家的付出都白費了。既然說俺吃你們家的,用你們家的。以後也不要讓俺家在給你們做這做那的。俺家也不會上趕的求到你們門上。”
老二媳婦把心一橫,扭頭就摔門出去了。要是自家男人還不醒悟,她大不了帶著幾個孩子單過。孩子們也都大了,在苦上幾年就會好的。
老二媳婦臨出門時,看著自家婆婆說道。“娘,俺這是最後一次叫你了。你想讓二虎休了俺,你好好考慮考慮俺家的幾個兄弟答應不答應。”
“二虎~你就這樣放你婆娘離去?”老張氏盯著自家老二問道。老二媳婦這一摔門走了,讓老張氏越發的覺得都是老二媳婦荷花,在後麵挑唆。不然二虎今天會昏頭昏鬧的說糊話,二虎最聽自己的從來都沒有反駁過自己。
老二媳婦的做法,讓老張氏這一刻更是一心想要讓二虎休了她。
“娘~既然都分家了以後還是各家管好各家的好,俺這當叔叔的也不好多上門打擾。省的被侄女指的罵白眼狼,吃白飯。俺也年紀不小了,孩子們都大了,再過幾年也要娶媳婦了,俺也得為自家多考慮考慮。”
二虎不在看屋子裏的人,也跟著自家婆娘走了。
老四老五對看一眼,老五淡淡的說道。
“娘,上次您跟俺說耀祖考學需要銀子,俺這個當叔叔的也沒想的要怎麼沾他的光,俺在城裏也不容易就靠媳婦那點嫁妝過活。您上次說的事情,俺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老四也是說道。“娘,您上次提過的事情,俺媳婦娘家也不好替耀祖出麵。那人雖說跟俺媳婦沾親,可是這這親也是出了五服的親戚了,咱們哪能當真呢。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老張氏聽了兩個兒子的話,眼睛一黑想要昏過去。這時她心裏想到,這個家,還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