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尼醫生,小雅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小雅的話還沒有說話,就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隨即昏倒在地。
“看來這個藥還真管用。”東尼鬆木一邊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雅,一邊自言自語說道。
東尼鬆木從椅子上起來後,然後背著小雅進了地下的手術室,而此時的手術室不知道從何時來了這麼多人,這些人全都帶著口罩,看眼睛全都是亞洲人。
“就是她,解剖吧。”東尼鬆木將小雅重重的摔在手術台上,而現在的小雅還是和之前一樣昏迷不醒。
“不用上麻藥嗎?”一個醫生用東瀛語問道。
“不用,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她就死了。”東尼鬆木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隨即無所謂的說道。
“東尼醫生還真是會享福,居然有這麼漂亮的貨色,我還真有點不忍心。”一個年紀約四十多歲的東瀛人說道。
“解剖就是了,我還有很多比他還好的貨色,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東尼鬆木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準備好好的欣賞一下這次的人體盛宴。
“那就好,開始吧。”這個東瀛人明顯是這裏麵的人的老大,一聲令下之後,幾個人便開始準備起來,而這個東瀛人也拿著一把手術刀,熟練無比的剖開了小雅的肚子,機器發出了刺耳的小聲,一個醫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的就把機器關掉,生命體征完全消失的小雅在滿臉都是微笑的醫生手下變成了一塊塊標本。
解剖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此時的小雅早就已經不存在了,而東尼鬆木更是困得直接在那張板凳上睡著了,幾個醫生將手術台整理了一下之後,準備把用不到的東西全都拿去喂養自己家裏的一些動物,而看著睡著了的東尼鬆木,幾個醫生將他喊醒之後便離開了。
“這麼晚了呀。”東尼鬆木一個人在手術室裏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雅,你可不要怪我,這可都是為咱們組織做貢獻。”手術台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小雅體內的各種器官,而東尼鬆木看著小雅的眼睛,隨即笑了笑離開了這個手術室。
“事情很順利,明天你們直接來拿就可以了。”東尼鬆木來到自己的小房間裏麵,隨即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楠哥的聲音傳了過來,無非是誇獎了一下東尼鬆木,而東尼鬆木也笑著打了個哈哈說沒什麼。
之後東尼鬆木躺在自己的床上,帶著滿心的歡喜慢慢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東尼鬆木打開醫院的大門發現門口已經來了幾個女護士,按照以前的慣例開始一番“運動”之後,東尼鬆木的醫院再一次的開始了運營。
“東尼醫生,小雅今天咱麼沒來?”一個護士看到今天組裏居然少了一個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呀,老家出了點事情,辭職了,估計以後都不會來了。”東尼鬆木有些傷心的說道:“不過她說有時間一定要請咱們吃飯,我說還是算了,似乎她們家的事情挺大的。”
“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還欠小雅姐一百塊錢呢。”護士也有些傷心的說道,隨即將準備好的藥物送到了患者的手裏,而東尼鬆木看著醫院裏麵一片忙碌的樣子,完全把小雅拋到了腦後。
楠哥來到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多,東尼鬆木自然要請楠哥一塊吃飯,而且楠哥也是東尼鬆木的上家,就算是楠哥吃了飯了,東尼鬆木也要再擺一桌,不然的話得罪了楠哥,以後東尼鬆木也是一分錢都賺不到的。
楠哥將手術台的標本收走之後便和東尼鬆木吃飯去了,此時的時間早就已經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兩個人來到東瀛的一家火鍋店,一邊吃飯一邊談論著這次計劃的事情,而東尼鬆木更是對後麵的酬勞感興趣,若不是認識了楠哥,東尼鬆木怎麼會有今天呢?想著自己以前種種事情,東尼鬆木總有種命運天注定的感覺。
“明天那批貨就來了,你先找一個人試試,如果有什麼副作用的話一定要馬上報告,這一次的貨物如果合格了,咱們的錢也就跟著一塊來了。”楠哥嘴裏嚼著羊肉,喝了口酒和東尼鬆木說道。
“楠哥放心,我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東尼鬆木拿起杯子和楠哥碰了一下,兩個人想談甚歡的吃完了這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