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咦,翁世……”
董陽平剛想要讚同,就看見了翁世忠,三個字都差點念了出來。
聽到董陽平的聲音,林夕眼前一亮,就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
西裝革履,發色漆黑,一臉的剛毅端是非常的帥氣,尤其是蹭明瓦亮的皮鞋,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研究狂人……
林夕對著兩人誇讚了一番,不過走在前麵的林夕沒有注意到兩人一臉的詭異。
“他說的……是一個倒黴蛋吧?”
“聞其形容……是。”
一群人嘩嘩嘩的趕往去了。
林夕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麵的中年男人,不過,距離縮短,一段對話傳入了林夕的耳中,
“我求求你了,我沒錢!”
中年男人苦苦的求道,言語之中的絕望讓人心生同情……
“真的,我發誓!老婆,如果有,我一定給你打過去。我能有五十,絕對不隻分給你四十九!”
“我也發誓,再去發廊找小姐,斷子絕孫!”
男子賭咒發誓。
不過他的話讓林夕有些發愣。
男子怎麼好像是被逼迫的?誰能逼迫一個人體生物學大師啊?就算是他再不靠譜,也不會如此啊……
還有,男子怎麼像是像妻子求饒啊?
“咳咳,林夕,我忘記告訴你了……翁世……翁騙子是一個催眠大師,不,應該說是催眠宗師。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應該是一個倒黴蛋,至於你找的翁騙子……是那個。”
順著董陽平的手指。
一個穿著破爛的老者出現在了林夕的眼前,手指油膩,衣服破爛,不過一雙眼睛非常的閃亮迷人,如果不是此時他正是一臉的奸笑,就非常符合林夕心目中隱士高人的形象了……
董陽平說到翁騙子三個字雖然死死的壓低了聲音,但也是引起了翁世忠的注意。
不注意也不行啊,一大群人趕過來,眼睛瞎才看不見。
不過,董陽平倒是臉色一變。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改口的翁騙子被他聽見沒有,董陽平可是不想如同眼前這個男人一樣。
“老婆,我錯了。我給你跪下了!”
“老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和人家玩鞭鞭了……”
語言越發的不堪。
跟在林夕身後的眾人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不過一些常年參加的人,倒是臉色怪異。當然不是因為西裝革履的男人,而是距離男人十米之遠的一個老人。
翁世忠。
“難道他們是來找翁世忠的?”
“這可是一個禍害啊,難道還有人專門找他?”
林夕此時也是頗為無語。
西裝革履的男人對麵是一個女性的雕塑,此時他正在不停的磕頭認錯,一幅我大徹大悟的形象。林夕沒有心情在理會他了。不過對於翁世忠的興趣就更大了。
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翁世忠就是給了自己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催眠宗師?
不知道如果自己激活了催眠宗師,和翁世忠誰厲害……
看著係統麵板上,剛剛調出來的關於催眠的宗師頭銜,林夕就是嘴角泛笑。
停下腳步良久,林夕向前走去……
“老頭,你家的狗怎麼死的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