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衛軍急了,嫉惡如仇的他可是容不得半點沙子,自己大哥的表情他從小都能夠看明白,他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經開始動搖了。
“衛軍,你可不要這樣說。”
一位老人站了出來,剛剛是他叫囂但憑家主決定,可是夏衛軍一插嘴,他就站了出來。由此可見,
他的子孫肯定不少……
“你離家多年,對於家族的事情必定不了解,妄加幹涉,可能會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老人說話就是要先打擊你,打擊的你體無完膚,讓你在自我懺悔中徹底的迷失,不過夏衛軍可是堂堂龍魂中隊長,華夏的大校,怎麼可能聽從他的。
“你是在指責我不學無術嗎?”
夏衛軍可不是不學無術,夏家人看到夏衛軍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的,不過此時可不是讓步的時候,想起來勝利之後劃分蛋糕,就必須爭一爭。
“我們說的是家族之事,不是私人之事。你可不要把私人的感情夾雜在家族的事物之中。”
劃分蛋糕可是需要人的,自己的子孫必須保住,更何況……主家現在可是非常的凋零,夏衛商是為首犯,處死是必定的。夏衛軍離家多年也是無依無靠,在家族之中沒有任何的勢力。
至於家主一脈……
隻剩下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林夕
想起來林夕,眾位家族老人就是心中一驚,林夕現在在他們心中可是猶如殺神一般,一聲令下,三大家族上百人就是死在了夏家,一時間血腥衝鼻,讓家族老人都不禁的想要嘔吐。
不過看到地麵上死去的夏家人,又是一份感激湧上心頭。
若不是林夕,夏家想必都已經不存在了,自己這些人想必也是化為了一具屍體,不知道被人扔到了何地。
而在這時,林夕出現在了夏家的祠堂。
“林夕。”
夏衛國一下子從主位上下來了,還有其他的家族老人紛紛站立起來,看到林夕的瞬間,就好像見到了夏老爺子,一種無形的威懾讓所有人都不禁肅然站立。
“嶽父。”林夕問好一聲,也不客氣,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就坐下了,
“我今日隻是來看看而已,眾位不必顧慮我。”
來看看?不必顧慮你?夏家老人不禁苦笑,是你一力拯救了夏家,一舉滅殺四大地階,還有剛剛離開的家族,一個個氣息強盛讓人恐懼。
見到眾人臉色,夏衛國也是明白了,
“林夕,你也不要客氣了。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將夏家的一部分贈送給你,說起來你也是夏家都一份子,今天我們處置他們,你也說一句吧。”
“讓我說嗎?”
林夕並不是隨便來的,是夏衛國讓他來的,他知道自己的缺點,而且無論林夕做了什麼事情,也是沒有人敢反對的。
“好。”
眾人無人反對。
“既然如此。首犯夏衛商自裁,以儆效尤。子孫降低待遇,淪為普通族人。其他之人……”
所有人都提起了耳朵,林夕一言可就是百十條命啊,尤其現在他的身上血跡未幹,眾人更是驚懼。
“其他之人,念在年幼,收押家族牢獄,悉心修煉,三年之內,普通武者突破成為黃階武者,黃階武者突破一個品階。完成者,免除責罰,但家族普通族人做起。完成不了者,自裁謝罪。”
林夕一言說完,令眾人有些驚訝,不過聽到關押三年,一些人眼中就閃爍著光芒,雖然免除了責罰,可是現在的蛋糕自己也是難以接手了啊。
不過也沒有人敢反對。
眾人散去,留下了夏衛國和林夕在祠堂之中。
“給你。”
夏衛國拿出來了一個令牌,正是夏老爺子一直珍存的天下武道會雲子鬆的令牌,也是夏老爺子的給夏衛國留下的一道保命令牌,隻不過夏老爺子去世太快,用令牌聯係雲子鬆的事情也是出現了意外。
不過,幸好林夕解決了。
“這是什麼?”
林夕疑問,令牌看起來非常的特殊,甚至一種特殊的氣息縈繞在上麵,令人不禁的想要膜拜。
“天下武道會巡查使雲子鬆的令牌。”夏衛國知道林夕不清楚,也不待他詢問,就解釋道,“父親告訴我你的潛力之大讓天下武道會的巡查使看重,命令保護你,如果出現意外就讓你去尋他。”
“你離開的時候,父親就要帶令牌去京都尋找雲子鬆對你的護佑,可是……不過如今,也好。你自己可以帶著令牌去尋找雲子鬆,也許能夠保你一命。”
林夕不禁苦笑,自己這一次做的事情可是膽大包天,不單單是一個巡查使可以幫助自己的了。不過看著夏衛國一臉好意,林夕也是收下,然後就離開了。
因為,還有一幫人在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