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鑷子,將陷在肉裏麵的一條條蛆蟲都給拔了了出來,靜子疼的當即就清醒了過來,嗷嗷的大叫著,可是這時候門外來了一個女人,將靜子給拉住了,並且不讓她掙紮,就這個靜子被三個女人固定的一動都不能動,我看到靜子滿臉都是汗水。
整整半小時,我小心翼翼的將每一條蛆蟲都抽出來,我必須要小心,若是我不小心將一條蛆蟲從中間給拉斷了,那蟲體在肉裏麵,就會造成進一步的發炎。
當我將整片血肉蛆蟲整理幹淨之後,身邊的瓷碗裏麵幾乎半碗都是大小不一,鮮血淋漓的蛆蟲,還不停的扭動著,模樣惡心的讓人作嘔。
而靜子疼的死命的要合攏雙腿,凱特和蘇珊死死堅持著,我看到被清理幹淨的肉商,已經是麵目全非了,當即就將毛巾放到了滾燙的毛巾裏麵,搓一些,擦掉了她身上的血跡,繼而我看到了一些已經發爛流膿的肉塊,咬著牙將這些肉塊一塊塊割掉,為了快速止血,我將一把匕首放在火堆上燒烤了很久,然後將那一塊肉燙焦,這樣可以避免進一步的感染。
然而這個過程是最殘忍的,靜子突然吐出了嘴巴裏的木頭,撕心裂肺的大叫:“呀達,啊……”
這喊聲如同女人死前的驚呼一樣,響徹整個房間,我迅速將繃帶,纏住了她的患處,略微做了一些防止流血流膿的措施,包紮也立刻完成了,不過這個過程看似才過了一會兒工夫,我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已經黑不溜秋了。
我這才發現,這個手術在無形之中,竟然已經持續了五個小時,此時我在島上搜羅了一些維生素片,這些都是那些遇難的乘客流下來的,當時我們在死人的身上找到了很多類似的藥品,如今這些藥品也派上用場了。
猶豫精神高度集中,等手術完畢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疲憊,我坐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點燃了一根珍貴的香煙,畢竟在島上,香煙可是奢侈品,這個也是在死屍身上找到的,當時他鞋子裏還藏著一個打火機,畢竟上飛機火機是不能帶的。
正當我閉眼躺在一張木頭椅子上休息的時候,忽然一陣香風飄了進來,我朝著門口看去,發現是蘇珊和凱特進來了,此時兩人都穿著睡衣,凱特的睡衣是黑絲,而蘇珊的睡衣就顯得很可愛,凱特非常豪放的走了過來:“女士進來,你還不將香煙掐滅。”
“讓我緩口氣吧。”我笑道。
此時凱特跟蘇珊對視了一眼,忽然嘻嘻一笑,就朝著我撲了過來,然後兩個女人竟然將我按到了床上,我還是頭一回被女人給把握了主動權,隨著床鋪搖擺了起來,一次次的登上高峰之後,我身子更疲憊了,此時蘇珊躺在了我的懷裏,而凱特靠在床上說道:“這是獎勵你的,今天你救了靜子。”
“現在我也不知道靜子能不能度過今晚,等會兒我去查看一下,畢竟人命關天的大事。”我說道。
凱特點了點頭,她雙手纏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道:“你有妻子麼?”
我很驚訝她會說這樣的話,我頓時苦笑道:“我兩個兄弟現在都結婚了,就剩下我一個光棍了,不過我以前也有過兩次女人,她們都被我連累了,一個是在十二年前,我在馬來西亞做傭兵的時候,另外一個是在一年前,在芭達亞旁邊的一個小鎮上,買的一個小姑娘,隻可惜有緣無分,那姑娘被人害了……其實孜然一身也好,沒牽掛嘛。”我自嘲的笑道。
而凱特看著我,卻未曾說話,她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我好久,似乎是在計劃什麼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