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攻擊大黑粽子肚子裏的報喪鳥,就必須將大黑粽子的肚皮破開,然而這肚皮猶如鋼鐵一般堅硬,我又如何破開的了?
我越想越心急,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若是用涅槃古經將熱量彙聚在一個點上,形成一個類似於激光電焊的方式,能不能將它的肚子破開,而且這樣又節省力氣!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陰陽尺放在了一邊,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將火焰彙聚在指尖三寸的地方,我幾乎感覺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灼熱感,而此時大黑粽子離我越來越近。
我沒有躲閃的意思,大黑粽子立刻撲了過來,尖銳的獠牙,咬向了我的脖子,而我就在它撲過來的刹那,當即彎下腰,狠狠的撞了過去,手指就點在了它腹部的地方,而這時候我隻感覺手指進去了半寸,然而手指上的火焰卻慢慢熄滅了。
我當即加大了活力,嗷嗷大叫了起來,試圖用吼聲振奮我本身的力量,再在指尖聚起了更加巨大的濃縮烈焰,頓時,我手指觸碰到了一個綿軟的東西,我手指立刻作勾狀,將那綿軟的東西一起勾了出來,隻見那渾身紅毛的報喪鳥竟然被我抽了出來,而此時報喪鳥在我手上一陣撲騰之後,立刻就燃燒起了火焰,與此同時,大黑粽子,渾身也僵住了,我踹了它一腳,頓時它猶如陶瓷一樣倒在地上,摔成了一片碎片。
我慶幸沒有遇到真正的大黑粽子,不然現在我早就死了,正是因為小夜是被報喪鳥感染而變成粽子,所以她的弱點就是那報喪鳥。
報喪鳥化為灰燼後,突然在棺材裏麵的男人,臉色開始迅速枯萎,本來富有肉色和彈性的皮膚,肉眼可見一斑,竟然慢慢的消瘦下去。
突然間,這男人從棺材裏麵做了起來,長大了嘴巴,隻想前方,怒說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話語:“奸夫淫婦……”
說完了,身體頓時重重的摔在了棺材裏麵,然後再也沒有了生氣,老關餘驚未定,他拍著胸膛說道:“詐屍了?”
“這個應該就是鄭一本人了。”我說道,“剛才他坐起來的時候,吧最後一口氣吐出來了,此時應該已經升天了。”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關山河不解的走過來問道。
我蹲了下來,看著棺槨上麵的寶石,我說道:“我估計這是一個兩百年前的謀殺案,剛才鄭一說出了奸夫淫婦的幾個字,也就是說,他可能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尚未吐盡最後一口氣,就被關在了棺材裏麵。”
“你倒是解釋清楚啊,別吊我的胃口!”關山河焦急道。
我笑道:“記得近代史裏麵記錄過,張保仔和鄭一嫂在鄭一死後才開始相愛,然後放棄了海盜的身份,隱居他方,但實際上呢,很可能是張保仔和鄭一嫂為了在一起,聯手將鄭一殺害,鄭一當年才四十二歲,正值壯年,那個念頭又沒有發生戰爭,曆史上說是一個大浪把鄭一給打死了,你信不信一個傳奇海盜頭領,在大海中縱橫幾十年,到頭來被一個浪頭打死?”
“那就是放屁!”關山河說道,“浪頭能有多大威力,真正有威力的應該是幾十米的巨浪,但是巨浪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以將大海裏麵的船隻全部卷入海底,那死的不可能隻有鄭一一個人,應該是一整船的人!”
我點了點頭,坐在了地上,靜靜的啜了一隻煙,我瞥了一眼小夜的屍體碎片,說道:“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明顯了,這裏應該不是礦洞,當時那些人打著礦洞的幌子,是在這裏修建了眼前這個白骨廟,而挖礦隻是個臉麵活而已。”
關山河坐在了我身邊,他擦了擦哈喇子,問道:“那……這裏的財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