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一早,我穿了一身短袖中褲,就和眾人一起上了船,船上是老式的柴油發動機,馬力很足,然而開動的時候,黑煙滾滾,十分嗆人。
一起上船的除了肯利達之外,還有波西瓦兄弟,我一般都直接稱他們波哥或者是波弟,年歲都和我差不多,但皮膚黝黑,是遊泳的好手,兩兄弟尤其擅長下海摸蛤蜊,憋氣非常了得。
我們準備開船的時候,我雇傭的婦女們就在船上纏了很多幹草,當地民俗就是纏了幹草的船隻能夠航行安全,順利的返航,畢竟大海上的風雨不定,我也好幾次出海遇到暴風雨了。
曾經在電影中我看到暴風雨非常恐怖,能夠打翻船隻,但實際上看過之後,我就發現,電影中隻是誇張了,實際上的海上暴風雨,無非是雨點重了點,隻要掌握好船舵,控製船的走向,基本上危險係數很少,當然去在深海還是很恐怖的,深海的大浪都是從水底彈上來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讓船傾覆,不過我們的船隻簡陋,隻適合在淺海作業。
此時萬裏晴空,我心想也不會遇到什麼風浪,我就站在船頭抽煙,從中國帶出來的錢,我已經從十萬翻到了二十萬,一方麵是我膽子比本地人大一點,我喜歡用閑置的錢去投資,而不是放在家裏發黴,人生重在挑戰嘛。
波哥從船艙裏出來,他毒辣的眼睛朝著前麵一看,說道:“可以下網了。”
波哥的眼神一想很了得,他說下網,一定能抓上很多魚,這也是我跟他關係要好的原因,他本人有技術,但是安分守己,而我沒技術,但我喜歡冒險,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就可以賺錢。
我們用來捕魚的大網網眼很大,這樣一來,捕到的小魚就可以從網眼裏麵逃走,而大魚就被我們留起來,也有利於當地的魚類繁衍,而不至於變成殺雞取蛋的結果。
我和肯利達一起將大網絆倒了船的側麵,隨即大夥兒一起喊了一二三,就將網撒下去了,我們圍繞這海域航行了一會兒,當感覺航行速度越來越慢的時候,我知道是收網的時候了,立刻就讓大夥兒將網拉起來,果然好多魚類,大多是都是沙尖和帶魚,也有不少雜七雜八的魚類,比如鼻涕魚和大黃魚。
眾人開懷大笑,這是個好收成,比往常都要好,我也笑著將魚拉了上來,放到了船中間的船艙內,這麼多魚至少能賺五萬泰銖,也就是人民幣一萬多塊,去掉人工費,油費我還能有七八千的剩餘。
不過這一次,我卻在魚群中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我從魚群中看到了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原來是一條黃魚,肚皮被刺破了一個小洞,裏麵戳出了一根尖銳的東西。
我跳了下去,抓住了那黃魚,拿上來剖開肚子一看,我滴個乖乖,竟然是一條金條!
這發現足以讓每一個人沸騰,波哥和波弟更是激動了起來,他們還沒有看見過這個巨大的金條,這分量起碼也得有三兩,按照市價來算,三兩是一百五十克,換成黃金的市價就是四萬多元人民幣小小的黃金可是比得上三四船魚的價值了。
當然我更激動,因為我知道泰國中流行一種喪葬方式那就是海葬,是一些有錢人玩的玩意,當然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海葬就是將一個死人裝到一艘船裏麵,然後任由這艘船四處飄蕩,船裏麵還有各種珍珠寶藏,通常航行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沉入大海,大多是都是沉入深海,所有人們也沒有這個機會。
而在淺海發現黃金就意味著,在我們的腳下很可能有一艘已經沉了的海葬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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