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個法術十分神奇,而一邊的冰棍就插嘴道:“沒見識,看你一臉的豬哥樣,肯定不知道茅山道術是怎麼一個來路吧,本小姐告訴你,這符靈就是召喚自己的靈魂附身在紙符裏麵,可以起到通訊,探路或者是觸發機關之類危險的事情,畢竟人的性命隻有一次,茅山道士正是擅長這樣詭異的法術才舉世聞名,當然相比較而言,這個小小的法術隻不過是茅山眾多法術中的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我自然知道,無需你解釋。”可就在我跟冰棍拌嘴的時候,那符籙突然自行燃燒了起來,梁傑猛地身體一陣,回過神說道:“不好,地麵上布滿了類似白磷,隻要摩擦到一定的溫度就可以直接燃燒,而且空氣中你們聞到了沒有,有一種刺鼻的味道,很微弱,但真實存在。”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李莎娜笑道:“好家夥,竟然在空氣中布下陷阱,真是歹毒,那些毛人的毛發似乎有隔絕磷粉的作用,所以他們在這裏穿梭,倒沒有什麼危險,我們就不同了,大家都穿著厚厚的衣服,一旦衣服燃燒起來,立刻就會牽動周圍的磷粉,瞬間變成一個火人!”
說著,李莎娜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幹餅子,朝著遠處滾了過去,那餅子果然就自行燃燒起來了,片刻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塊黑炭,我看的提心吊膽,而李莎娜說道:“如此一來,我們直接走過去怕是不現實,必須不能沾到地麵,鞋子和地麵摩擦最容易生熱了。”
“難不成我們飛過去?”我將手插進了褲兜說道。
李莎娜笑道,“還真就要飛過去!”
說著,李莎娜從懷裏拿出了一根細繩,看色澤似乎是金屬的繩子,而且末端是一個槍頭,她立刻朝前丟了過去,那槍頭刺中了洞頂的天花板,死死的卡在裏麵,李莎娜將繩子的另外一段卡在我們身後的牆壁上,而且還裝了一塊蠟黃色的東西在裏麵,她雙手拿著無極棍,然後像是滑輪一樣,滑了過去,因為因為我們腳下的地方到對麵有段距離,所以她在中途又放了幾個,一邊放,一邊就溜到了對麵,這等靈敏的伸手讓我嘖嘖歎服,就連平時沉默寡言的冰棍也充滿了敬佩之色,她說道:“我第二個!”
說著她就用劍柄當做滑輪,來回折騰了幾次,竟然也輕而易舉的滑到了對岸,之色我看到在他們身後的通道似乎有些蹊蹺,正當我看的出神的時候,梁傑拍了我一下,他說道:“接下去是你,我殿後!”
“不好!師父,冰棍,你們趴下!”我朝著李莎娜和冰棍喊道。
與此同時,兩人竟然沒有趴下,同時朝著身後看過去,之前我們遇到的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竟然將他們都退向了神龕旁邊的那些過道裏麵。
而兩女倒在地上,頓時身上冒起了大火,李莎娜來回翻滾,顯得十分狼狽,而冰棍也好不到哪去,我看情況不妙,咬牙將龍馬槍拿了出來,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滑向李莎娜她們的方向,然而我技術生疏,等滑到了一般竟然懸在了鋼絲繩的中心,進退不得。
我又氣又急,恨不得立刻飛過去,可是現在自己不爭氣,懸在了整個洞室的中心,如果我落在地上,估計一時半會就會變成一個火人,我沒辦法,隻得將龍馬槍咬在嘴裏,雙手抓住鋼絲繩,快速的捋過去,但那鋼絲繩極為尖銳,才沒多少路就將我的關節給劃破,鮮血順著我的雙手流淌下來,滴在我的臉上,我也顧不得太多,一咬牙就跳了過去,而此時我抓著兩人的衣服,朝著台階上拽,但這時候,火焰也迅速竄上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