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走著走著,梁傑突然驚呼一聲,我連忙跟他做了個小聲的動作,卻聽到他說:“我們……有點不對勁啊!”
我們四個人已經在這個溶洞裏麵走了有十幾分鍾了,深入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而我順著梁傑的手指看到,在牆壁上竟然有五個影子。
按道理來說,我,李莎娜,梁傑,毛晨冰應該是四個人,又如何會多出第五個人呢?想到這裏,我後背突然涼爽了起來,因為我出冷汗了,難不成在這個溶洞裏麵見鬼了?
我看到最後的人影有些扭曲,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我緩緩的向後看去,卻一個黑影正在騷動。
我們四個人同時將手電照射過去,卻發現是一個全身長毛的人,它似乎很害怕光,竟然用雙手阻擋光亮,發出嘰嘰嘎嘎的聲音,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東西麵目猙獰,全身都是褐色的毛發,看起來就像是猿人一樣,手腳都非常細長,似乎是林子裏麵爬樹的猩猩。
我拿出了龍馬槍,李莎娜拿出了無極棍我們兩人相視一眼,非常默契的包抄那毛人,但沒料到,這個東西動作極為迅速,竟然從我褲襠下麵穿了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之中。
我驚魂未定,我說到:“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披著人皮的鬼吧?”
“不是鬼,畢竟有影子,也許是生活在洞底的一種生物也說不定,誰知道呢,既然它怕我嗎,就說明它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梁傑說到。
我想想也是,既然它都逃跑了,就說明也沒什麼能耐,而我過去看了一眼它蹲伏的地方,差點沒吐出來,這廝剛才在這裏,既然是在吃蚯蚓,這裏都是被咬成一節節的蚯蚓!
我感覺在這個封閉的屍塔中還有生物,這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問題,而李莎娜說到:“還記得那些蝙蝠不?那些蝙蝠都是有血有肉的,不可能被關在屍塔裏麵而一隻沒死,也許在屍塔之中,藏著一條通往外界的路也說不定,隻是我們沒看見,或者是錯過了。”
“誰知道呢,倒是毛晨冰很鎮定嘛。”我沒話找話,想跟這個小冰人說兩句。
而毛晨冰麵無表情的說到:“我餓了。”
我這才想到,我們一路上沒吃什麼東西,此時都過去六個多小時了,的確肚子裏空空如也,梁傑坐在地上說到:“不如在這裏我們休息一會兒吧,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也好,對了剛才死去隊友的食物你都拿了沒?”我問道。
“沒拿,雖然說是隊友,但死人的東西說到底還是很晦氣的,會遭來黴運。”梁傑說到,他從背包裏麵掏出了一個大饅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拿出了一瓶辣醬。
“你是浙江人,怎麼吃辣?”我笑問道。
梁傑笑了笑:“我祖籍浙江沒錯,但我是在四川長大的,父母死後,爺爺奶奶帶我去了四川投靠我姑姑家,我姑姑嫁在四川,日子久了,我就無辣不歡了,這是家裏自己做的辣醬,嚐嚐?”
“嚐嚐就嚐嚐!”我拿出了一塊餅子,沾了點辣醬剛一入口,頓時覺得渾身燥熱不堪,嘴巴也宛如被火燒一樣,我強行將餅子吞下肚,卻感覺喉嚨也要開始冒煙了,辣的我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下來,我抽著涼氣尋找著水袋,但發現水袋已經被李莎娜拿在手裏了,她笑道:“慢慢冷靜下來,你現在喝水完全是中和嘴巴裏的辣椒素,完全是浪費水源的行為,這邊九龍屍塔可沒有什麼幹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