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寫連載,沒有我的眼色連下回都不敢寫,我說這種模式設定的到結局時候其實隻是一個夢,都是假的,他就得立刻改寫根本不存在二男一女這種情感模式。
Tony點了點頭。
……
我又翻開了最近一周的記事本:
最近事太多了。
這一周最大的變化是我開始化妝了。但是老師糾正:你那不是不化妝,你隻是你化了妝被人忽略了。
我才忽然意識到我從第一次修眉畫眉到現在,已經十八年了,我每天最少也要化眉毛。換句話說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對化妝的熱忱比世界上的很多女生還要高一大截。
Mr.Big聽說我與“化妝界”的“最高學府”也有了溝通,也非常感興趣,老師人還沒走,就已經守在了門外,老師一走,更是直接地問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
當然是給我拆分了一些理念,糾正了一些錯知錯覺,然後告訴我:你還真是師從於我。
“怎麼說?”Mr.Big說。
就像我老是在強調“營銷的最高境界是沒有營銷”、“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沒有管理”,其實我也一直在秉持一個叫做“化妝的最高境界就是沒有化妝”的理念。但是我不知道這個理念是從哪裏來的。
“你也不知道應該執行怎樣的標準,所以你化的非常保守。”老師說。
我說:“對。”
老師又說:“你這樣,我再給你做個基礎矯正,你再試試看看。”
……
然後我就有了一麵化著老師說的最基礎的基礎妝,一麵總是對著鏡子對自己歎為觀止的情感體驗。
還有我這個畫睫毛的時候,老師突然驚歎:“你是這樣畫睫毛的嗎?”
我說:“是啊。”
他說:“為什麼這樣畫?”
我說:“一個是有不喜歡的睫毛類型,主要是喜歡這種方式。”
然後我問老師:“有什麼辦法可以克服睫毛膏掉妝嗎?”
老師正在對著鏡子給自己化妝,很忙的樣子,就說:“哦,你多買點好的睫毛膏就好了。”
……
總而言之我真的有了每天一想起床後就可以化妝就覺得好幸福的感覺。
……
Mr.Big和Tony也很熱情,每天就算不在一起,也要守著視頻:“怎麼樣怎麼樣,今天什麼樣?”
而就在幾天之前我還在擔心:Mr.Big對我一見傾心就是因為我未施妝裹,Tony則是訛傳中簡直看見天然素顏美女就能下跪的韓國人,所以我這樣貿然改動,好麼?
“但是你真不是不化妝,好嗎?”老師又給我強調(又稱“洗腦”)。
我說:“好的。”
“然後你別忘了個我做宣傳。”老師又也開始塗睫毛膏。
“好的。”我也又說。
然後老師收拾了東西要走了,我說:“我還用跟人家說我其實是被你洗了腦或者說下過蠱什麼的不?”
老師說:“拜拜。”抱著箱子就趕緊一溜煙跑了。
臨徹底消失前還沒忘給我丟下一句:“別忘了把你跟Tony的小料八卦發點上我郵箱!”
……
但是很多人其實不知道請他親自化妝是非常難的。
(下)
但是自從Tony做了一些事情,把我不喜歡的一些狀況擋在了門外,我開始對Tony真的有愛人的感覺了。
“我在外麵真的對人說你是我太太的。”Tony說。
……
結果我卻臉紅了。
“噢,那是因為你們兩個真的非常非常的少兒不宜。”早上起來,一麵對著新寫的書稿,一麵喝著山羊奶,還穿著睡衣的Mr.Big說。
“哦,讓我想想你們都說了什麼啊?嗯——‘黃瓜’,用韓國語怎麼說來著?”Mr.Big忽然又做著鬼臉說。
“喂!”我抗議。
“Sorry!”Mr.Big說。
然後我吃完東西把碗筷丟進水池包了包頭就趕緊跑了。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很多人也問:“那麼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有‘男男’的行為嗎?”
以前我不知道得怎麼回答,但是這一周之後我可以很篤定地回答:“是的。”
記者也問:“那你最大的擔心是什麼?”
我說:“他們說不會得艾滋病,但是我認為我一定會得婦科病。”
然後那個人就轉移了話題:“你看見他們在一起會不會不開心或者有醋意?”
“所以我就覺得奇怪,”我說,“我看見他倆在一起,感受到的竟然是非常開心和刺激、還有著急,其他的一概沒有。”
當然,他們也不總在一起。
(以及這類問題真的比問內鬥、爭寵水平高多了。)
“以及你還有什麼話想對大眾說嗎?”那記者又說。
“有的,”我說,“多情有風險,模仿需謹慎。”
—番·外—
1.“這群人瘋了嗎?把馮扒出來。”
暈。
這群習慣自作聰明的人。
我難道沒說Amanda看起來像個男的,而且人在原樺嗎。還有那個妖婆子,既然那麼感興趣,為什麼不去掏那個妖婆兒呢。
2.“我的仙妮在哪裏?!”
仙妮給我發信息說:“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