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我不退了,想發什麼自己往上麵說。”也真是有意思。她們看了我寫的小說,發現涉及一個不停換女伴的花花公子的問題,覺得她們全體都陷入了被消費的騙局——哦,就是為我們做飯的那個人。她們把他揪了出來,說那個人總是不管和這群女孩子裏的什麼人談戀愛,接著就會有新聞走馬觀花地爆出來。最近的一篇還羅列了一個排行榜,內容非常豐富。她們覺得她們被他騙了,我也不知道是想要一個說法,還是想要什麼。
總之無論是怎樣,我都覺得問題非常龐大——她們指定主操人是我。但是我卻認為沒有六到十年我根本做不來。
所以我說我找個人幫忙給看一下。
結果怎麼樣呢?
就在她們打我的前後幾個小時裏,幾十篇內容不同的所謂爆料我所謂不堪過去的言之鑿鑿的文章接著就傳遍了整個互聯網。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覺得不過癮,還要打我一頓拍了照片發到網上去——簡直莫名其妙了,你們自己像白癡一樣被男人一個接一個睡了,為什麼會想著來過來打我呢?
但最有趣的,還是就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家休息的時候,接著這些個人的頭兒還給我打來了視頻電話,得意洋洋地挎著包,後麵跟著一左一右兩個同樣臉型的女孩:
“哦,那個文斌,茂茂的鍾南、KK的四漢……”
總之就是一串有頭有臉的名流。
“知道怎麼做吧?需要我明說嗎?明說就是,把你的主意出好了,”她還不忘對著鏡頭整理整理頭發,調調假睫毛——當然鏡頭也是設置過超高值磨皮功能的,“這些個男人我們留著要用,你把該做的一環一環都給我們做好。我說叫他們留多久你就叫他們留多久,有一點紕漏,你他媽我叫你全家都死光,你懂嗎?”
這是大約周一。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吱聲。我沒有和外界通聯,我也沒有給任何人發訊息——因為過去大約一年的時間,我都在做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叫做“網絡紅人”的概念從磨皮假眼假器官的尖下巴女孩兒身上拓展給全人類。
就是說我認為隻要你真誠、你有料、你善良、你會上網,你都可以走上這個舞台成為網絡紅人。在互聯網上開辟自己的疆土。而不是不停蜷在一間小屋子裏,隻能靠整過的下巴、PS到麵目全非的圖片與世界溝通。
大約是覺得做的不錯了,所以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我喜歡上了以“網絡紅人”稱呼自己。
慢慢的我們都喜歡上了以“網絡紅人”稱呼自己。
然後我猜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我驚動了這群人。
她們大約是覺得我可以透過互聯網交結合與Mr.Big談戀愛,她們哪都不比我差,也都做得來。
所以短短一年之間,無數我們這個圈子裏的男生在這群女孩之中“落馬”。
除了Jimmy,還有至少四十名男生向我投訴總是不停在網上遭受到所謂網絡紅人的騷擾甚至******。
然後我在這種情況下,去給這群人做幕僚?
果不其然我的沉默使她們會錯了意,很快她們就殺上了我的平台……包括向我介紹一些如何攻占男人的心、如何使男人聽命於自己的技法……我不知道是誰輸了或者誰贏了,我隻好奇一個問題就是:
聽說真正關心這群人的真正的幕僚有無數的辦法可以替這群人補救,永遠都使一切的收場看起來那麼完美。
所以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群人的明天、後天、大後天會是什麼呢?
這個,最使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