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猿飛明月在對方揮刀之際已然下車規避,小胡子灰頭土臉的從切口處滾了出來,看也沒看,狼狽逃跑。一名忍著準備起身去追,被猿飛明月出言製止,我手指那名持刀忍者,怒氣衝衝道:“你特麼的毀了老子的車,你手裏的這把刀得賠給我!”
“這輛車好像不是你的。”猿飛明月接口道。
“那我不管,反正他手裏那把刀我看上了!”我扭頭看向猿飛明月,“那把刀送給你怎麼樣?那把刀的刀身和你這把刀柄很配!”
不待猿飛明月開口,位於兩丈距離的那名忍者率先動手,飛鏢開路,手中長刀再次襲來,手腕舉過頭頂翻動,長刀快速轉動形成一輪血月,血月形成完畢,形如飛盤,激射而來,忍者持刀緊隨其後,餘下的兩名忍者來到後方成包圍之勢。右手揮出一道靈氣屏障,飛鏢盡數被隔絕在外,血月破開靈氣屏障繼續前進,我躍向右側的同時右手後探延出靈氣抓起位於右側的忍者扔向血月。
被扔的忍者大驚失色,但有靈氣阻隔,一時間難以掙脫,開始放聲大叫,眼睜睜的看著距離血月越來越近。忍者即將被血月腰斬,緊隨其後的忍者快速改變策略,淩空止住刀勢,五指互碰快速捏訣。血月堪堪避開忍者腰部,隨著後麵的忍者捏訣完成,抬刀一指,血月重新化為道道刀芒隨著旋轉快速射出。刀芒淩厲,我快速在身前三尺施出一道三寸厚度靈氣屏障,紅色刀芒射在靈氣屏障上激起一陣漣漪,直到最後一記刀芒射出都沒有破開靈氣防禦。
對方的修為已經可以通過手中兵器揮出刀罡,自身卻還沒有度過天劫,所以實力在我之下。沒有度過天劫體內的靈氣不夠純正隻能稱之為真氣,真氣通過兵器發出那就說明這把兵器不是凡品,我此時剛好沒有兵器在手,身上的兩把匕首隻適合近戰,對於遠程的攻勢把握不到,今天晚上這名忍者手裏的兵器我勢在必得。剛才的遠程攻勢沒有取得任何結果,那接下來那名忍者會采取近身搏擊。
躲過血月的忍者站在原地戰戰兢兢,另外一名忍者又開始準備繞道我身後出其不意展開偷襲,猿飛明月站於一旁不見有多餘動作。我朝手持血色長刀的忍者冷笑道:“剛剛你也看到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忍者聽完眼中一抹厲色,持刀朝天立於胸前,左手捏一道奇怪指訣,兩手互碰,竟然念誦起了九字真言,“臨兵鬥者,列陣列在前。”
忍者念誦完畢,我對其伸出食指搖了搖,出言糾正道:“九字真言都念錯了,真是個蠢蛋!”
九字真言乃是道家不傳之秘,屬於咒禁,理解不同,所施展出來的法術亦不盡相同,不過卻有一個相同點就是威力極大。九個字,每個字都代表一種秘法,雖然念誦的是九個字,其實施展出來的隻是九個字中的其中一個秘法,每種秘法震天憾地,包羅萬象,有人終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得之一二。隨著忍者念誦完畢,兩手分離,手中長刀虛劃,一瞬間忍者左右個多出一個人,身形打扮包括持刀姿勢,就連眼神都一模一樣。借著月光可以看到三名忍者的腳下同樣都有影子,我從身後掏出匕首,正色抬頭,前方三名忍者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模一樣,我不得不正中對待,動手之前免不了嘲諷一番,“臥槽,三胞胎,你媽媽生你們時候豈不是很痛苦?”
三名忍者不再言語,齊聲低喝,長刀拖地,快速衝來,衝至近前一丈距離,長刀一挑,三道塵土濺射開來,我快速後退,抬臂遮擋,同時大聲叫罵,“你特麼除了玩陰的,就是玩陰的,老子等下子非要把你皮給扒了不可!”
我後退的方向,正是偏向於那名忍著方向,之所以開罵剛開始是為了掩飾,罵出口的時候就不是了,我是真的生氣了,之所以不直直的向著那名忍者退去是因為那樣看起來太假,後方左側一丈位置果然有一道殺氣湧動,後退的同時仰頭蹬地,後翻而起,劈開身後橫掃刀勢,三把血色長刀未及砍向三名忍者就及時收刀。身在空中調整身形,直身落地,腳下微動,出現在這名忍者身後,抬手對著忍者後腦就是一巴掌,“讓你特麼來陰的!還當老子沒看見是嗎?”
忍者縮頭轉身,一刀從腋下刺出,又是一招陰招,我收回匕首,避開刀鋒,手上蘊含靈氣抓住刀鋒猛一用力奪了過來,對著忍者的屁股就是一腳,“滾吧!”
忍者身形前撲迎上三名忍者,中間那名忍者躍起躲避,我看準時機一躍而上,身在空中適合上撩下劈,忍者所采取的是下劈之勢,“跟我比高?”我一聲冷笑,虛空一腳,身形再次拔高,身出忍者頭頂,左腿抬起對其腦袋一記下劈。忍者腦袋受到迎頭一記,身形急速墜地,“嘭”如同重物墜地,激起一片灰塵。
調整身形,左右開弓,兩腳踢中左右兩名忍者,忍者前胸中招,身形急退,剩下的忍者掙紮站起,手中長刀緊抓不放,我將腳下忍者一腳踩倒,“我剛剛說要把你皮給扒了,現在就是我實現諾言的時候!”說罷,揮刀抄起忍者半邊衣服,忍者左肋露出護身軟甲,“原來你身上還穿了一層皮,你說,是我手中的刀硬,還是你的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