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故作驚訝,“你連刀都不拔,就衝過來啦!”抬起一腳踢中刀柄,猿飛明月的扭轉拔刀的身形頓時一滯,我趁著這會兒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猿飛明月,猿飛明月冷聲道:“你懂什麼,這是我們東瀛絕技北辰一刀流。”
“看來你練得不到家啊,連個刀都拔不出來就敢出來混,你老大是誰啊?”我故意彎腰整理鞋子,猿飛明月見狀後退一步,拔刀出鞘。東瀛的拔刀術在刀拔出來之後隻有兩種攻擊方式,一種是劈,一種是刺,猿飛明月這一次選擇的是突刺,之所以選擇後退一步是為了拔刀之後刀鋒所指。我整理完畢,抬起頭來,猿飛明月一刺落空,我沒好氣的教育道:“不要總是去偷襲,技術不到家,再怎麼偷襲都沒用滴。”
我起身來到桌邊拿起燒水壺,扭過頭來之後手中的燒水壺剛好被猿飛明月一刀刺破,我故意問道:“你跟它有仇嗎?”
猿飛明月一臉怒意收刀而回,跟在我身後,我將燒水壺放下,準備離開。原因是這樣也問不出來什麼目的,我繼續呆在這裏隻會讓猿飛明月沒有接下來的動作,還不如暗中觀察猿飛明月接下來有什麼動靜,還有就是我該展示的已經展示完畢,猿飛明月也該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他們接下來的計劃肯定會發生個改變,如果是一個非常周密的計劃那將會很難有突破,而現在我估計他們肯定會改變計劃,我感覺到我已經將他們的計劃打亂了。
“不要試圖偷襲,你這個不及格的忍者!”我轉身抬手用蘊含著靈氣的右手捏住刀鋒,猿飛明月皺眉咬牙掙脫不得,嘴上不服道:“那是因為我師兄沒有過來,要不然今日定要你身首異處!”
我來到門口,拉開,扭頭,“不給你玩啦,你這個垃圾!”我隨手關門,半截武士刀破門而出,我在手上蘊含靈氣,猛一用力將武士刀的刀尖掰了下來,轉身離去,隨手丟進電梯門口的垃圾桶中。身後走廊充滿猿飛明月的發狂聲,我當然不會真的離開,酒店走廊裏麵和外麵都安裝有攝像頭,所以隻要通過攝像頭就能確定猿飛明月是否外出和與誰街頭。走出電梯之後,我來到了保衛科的控製室,在滿是屏幕的房間內,三位光腳大漢摳著腳丫子瞅著攝像頭,一個瘦子扣完腳的手再放在鼻聞一聞,一個身高相對比較矮的保安剛扣完腳直接用手挖鼻孔,這位挖鼻孔的漢子看起來應該是隊長級別,看到我推門進入,厲聲開口,“你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裏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嗎?”
我將身上的證件掏出,對方立馬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伸出剛才摳腳挖鼻孔的手就要握手,我實在是不想觸摸,雙手抱拳打了個招呼。房間內遍布汗味和腳臭味,這三位光腳大漢早已習慣,不時地端起水杯抿上一口水。猿飛明月肯定不會相信我已經離開了,我也在等著她下一步的計劃,在此期間猿飛明月一直沒有出門,晚上打過電話到前台送過一次宵夜,第二點一大早我被一個進來的保安叫醒了。在監控室裏麵一直坐著盯著大屏幕這種工作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盯著無聊的畫麵真讓人感覺到身心疲憊,怪不得我進來的時候這三名保安一直心不在焉,如果專心一點估計能把人熬成瘋子。
我被保安叫醒的時候剛好通過電梯中的攝像頭看到猿飛明月身處電梯,看樣子是要出去。我急忙出門,去廁所洗手池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猿飛明月走出電梯,對於我的出現猿飛明月一點也不驚訝,笑著打招呼,“這麼巧?又見麵了。”
“是啊,自從昨天晚上離開之後我就徹夜難眠,對你甚是想念,所以一大早我就過來找你了!”我主動上前,“你這是打算去哪啊?”
“天下功夫出少林,我打算去一趟少林寺,見識一番華夏武術!”猿飛明月扭頭伸手,相邀道:“走吧,一起跟著我們的旅遊團去!”
兩人一起出門,我邊走邊說道:“你們該不會是又惦記上我們華夏的什麼東西了吧?不是你們的東西,終究不會是你們的!”
“我看上你了,要不然你跟我回扶桑吧。”猿飛明月說完,扭頭上了一輛前往少林寺的旅遊公交。
“扶桑?難道不是該叫東瀛嗎?”我跟著上車,扯開話題,疑惑問道。
兩人找了後麵的座位坐下,猿飛明月輕聲解釋道:“當然不是了,東瀛的的民族過於雜亂,血脈早已不純,扶桑才是東瀛的原著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