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雨一臉害羞的低頭,兩隻手快速掐來,掐了兩下,忍不住問道:“那男人和女人都喝了呢?”
“那還得了,估計會死人的。”我故意一臉驚訝,表情誇張,惹得林若雨伸出粉拳一陣捶打。
“你先喝。”林若雨拍掉瓶口封土,抬手遞給我。我伸手接過當著林若雨的麵喝上兩口,這一瓶貢酒含量不多,也就四百毫升左右,此時瓶內隻剩下半瓶。林若雨看著我喝過之後,拿過酒瓶放在鼻前一陣聞嗅,“還挺好聞的。”聞過之後,仰頭灌入,半瓶酒水很快見底,林若雨放下酒瓶,抿嘴一笑,撲身而上,茅屋之內很快傳出一陣淫糜之音。
茅屋內的香豔畫麵不可描述,對方主將主動出擊,一路所過披荊斬棘,士氣空前高漲,己方主將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來勢如此凶猛,無奈之下未及熱身就倉促應敵,最終落敗而歸。看到對方主將一副趾高氣揚,小人得誌的樣子,己方將帥默默收回殘兵敗將,厲兵秣馬,一番整頓之後采取了穩定輸出的戰略,最終一雪前恥,大獲全勝,殺得對方跪地求饒,哭爹喊娘。
己方將士看到對方已經認輸,不忍繼續討伐征戰,隨即選擇鳴金收兵,不料在己方退兵之計對方主將率軍來襲,原來對方剛才是假裝投降,敵軍將至,己方士氣未落,快速重振旗鼓,再次上前一番攻城略地,將對方主帥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看到對方主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己方主將最終決定偃旗息鼓,率領大軍返回軍營,己方將士連番征戰,此時戰事平定下來之後瞬間感覺人困馬乏,己方主將強忍疲憊,巡視軍營之後發現連番征戰損耗過大,此時軍營之內的兵馬糧草已然耗盡,新的後備物資還在前來的路上,巡視過後,主將覺得對方短時間內不會再次發起進攻,隨即決定開始養精蓄銳。
時至半夜,對方將士忽然發起偷襲,己方經過一段修整,兵馬糧草已經在陸續運來,事發突然,己方將士清醒之際城池已然淪陷一半,己方主將率領殘餘將士靠著剩餘的糧草苦苦支撐,對方主將長途奔襲此時遇到頑強抵抗,衝鋒不久便心神疲憊,不料對方誓不投降,竟然開始耍賴,在城外叫陣,己方將士無奈之下帶著剩下守城軍士硬著頭皮,打起精神,最後終於苦戰得勝。
回營之後發現己方無可征戰之兵,就連守城將士也所剩無幾,己方空門大開,對方主將直接率軍駐紮在城池之外,己方主將已無可戰之兵,注定接下來敗勢已定,無奈之下將孔明當年所用的空城計搬了出來。對方一番整頓,先是門前叫陣,己方裝出一副高深莫測舉不出戰,對方完全不按理出牌,一試過後並不退走,而是選擇連番試探挑釁,最終發現原來隻是唱的一出空城計。
對方主將率軍來襲,己方迫不得已隻好出戰,兩個回合下來己方已經潰不成軍,己方主將被擒,老實承認錯誤,希望能爭取個寬大處理,不想對方不依不饒,直接沒收作案工具。深夜之後,對方大營陷入沉寂,守衛開始變得鬆懈,己方主將趁著對方守衛換崗之際選擇悄然逃離,不料剛逃到半途就被對方再次擒獲,己方主將感覺逃跑無望,便不在逃離,就在對方大營養精蓄銳。
翌日,兩人悠悠轉醒,我睜眼之際看到林若雨也已經醒來,此時四目相對,林若雨露出壞笑就要欺身而上,我連忙奮起抵抗,感覺到林若雨勢在必得,我反抗無果索性選擇放棄抵抗,林若雨得逞之後,順勢躺在我胸前一臉滿足,笑著問道:“昨天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感覺不錯哦。”
我沒好氣的說道:“那就是普通的酒而已,隻不過過期了兩千年!”
林若雨故意手摸額頭,解釋道:“這大概就是酒後亂性吧。”
“亂你大爺,我怎麼就沒亂?不上頭,不暈,還特清醒,你亂個試試?”我近乎抓狂的說道。
“好。”感覺到林若雨又要不老實,我連忙求饒,“大姐,我錯了,咱能消停會兒嗎?”
溫存過後,起床穿衣,低頭一看發現下身包皮邊緣浮腫,看到林若雨歪頭笑我,“臭娘們,都是你幹的好事,都腫了。”
“來,讓姐姐看看腫成什麼樣了?”林若雨壞笑招手。
林若雨穿衣服要比我快得多,一番穿戴完畢以後,我還在光著屁股,看到我拿著褲子一陣比對,林若雨隨後拍了一巴掌,笑道:“你換洗的衣服應該已經幹了,我去給你取來。”
特麼的,昨天實在是太瘋狂了,褲子都扯爛了。還是現在服飾穿戴起來方便,快速穿戴完畢,來到門口的小溪旁一番洗漱,洗漱完畢,扛起放在門口的棍子打了個招呼之後動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