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宣了一道佛號,無奈說道:“別的我不清楚,其實天老就是我師父,別人都稱他為天機老人。”明空說完臉上帶著自豪,看向慧明禪師,輕聲叫道:“師父,師父?”
感覺到慧明禪師沒有任何反應,明空臉上開始帶著急切,下地之前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疾步走到明慧禪師麵前,看了兩眼,麵帶悲傷,“南無阿彌陀佛。”
我上前兩步,伸出手指在明慧禪師鼻翼下方,明空見狀並沒有出手阻止,我一試之下發現明慧禪師已經了無聲息,就此圓寂。
“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現在原地疑惑問道。
明空麵帶悲切,搖搖頭道:“不需要,還望施主不要再造殺戮,天譴之下一切寂滅,施主請回吧。”
聽到明空有心送客,我轉身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順手將門帶上。我悶悶不樂的回到病房,掀開被子,倒在床上,林若雨沒有睡著,在我回來的時候又睜開眼睛,看到我神色有異,忍不住開口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給林若雨,包括我對明空使了那個惡作劇我都沒有漏掉,林若雨先是樂嗬後是悲傷,聽完之後安慰了兩句,就此睡去,此時距離天亮還早著呢,我最終也進入夢鄉。
早上起來,我率先來到明空所在的病房卻發現病房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來到前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在昨天後半夜明空就帶著已經圓寂的明慧禪師離開了,好在昨天晚上我已經知道慧明禪師的道場在九華山地藏禪寺,如果以後路過此處少不得上去施舍一些香火錢。我順道去了一趟食堂,買了幾隻包子帶了上去,回到病房兩人一起草草的解決了早餐。
吃過早飯,林若雨道:“等你傷好之後我們一起回一趟我老家吧,我自從工作之後一年才回去幾日,現在剛好有時間。”林若雨說完,抬頭看我,征求我的意見。
我點了點頭,道:“好吧,就聽你的,我們一個星期後就動身如何?”看到林若雨看向我的右臂麵帶擔憂,我接著說道:“放心吧,我現在這條右臂不比尋常,頂多一個星期就好了。”
現在右臂雖然失而複得,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因為我感覺在右臂的帶動下,我心髒的跳動要比平時快出不少。成年人的心跳次數每分鍾在六十到一百以內屬於正常現象,一般在七十到九十的範圍內為多數,其中男女有別,一般來說男性心髒跳動頻率要比女性稍慢。小孩的心跳一般在九十到一百三之間,年紀越小,心跳往往越快,以上就是一個普遍現象。
“你一直捂著心髒幹什麼,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林若雨看到我左手一直放在心髒部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疑惑開口。
“我感覺我心髒跳動的有些快,我在想我心髒會不會出現了什麼問題。”我看向林若雨,神情微動。
好在這裏就是醫院,看起病來也不需要排隊掛號來回跑動,來到前台詢問主治醫生,忙活了半個小時之後最後又回到病房,手裏拿了一瓶不知名的消炎藥,藥瓶是透明的,裏麵的藥丸看起來和種子差不多,我回到病房坐回床上,將藥瓶放在桌上,麵帶古怪的看了一眼林若雨道:“一點點排異反應,沒有什麼大礙。”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平平淡淡,除了中途於清來過一次,也沒什麼大事,期間三哥打過來一次電話,說是要是要去執行一件保密任務,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時間。一個星期後,右臂恢複還算順利,右手五指可以靈活抓握,隻是力量上不能使太大勁力,要不然斷口部位還是能夠感受到一陣疼痛。這幾天的排異反應越來越強烈,我也比較鬱悶,自己的胳膊隻是個把月沒見麵竟然這麼生疏,排斥反應讓我每天幾乎都是心跳加速,基本不做任何劇烈運動,即便坐在床上保持深呼吸,我依舊麵紅耳赤。
現在看來受傷期間真的不能亂來,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前兩天晚上我和林若雨睡到一張床上,一晚上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到第二天醒來我開始感覺到不太對勁,全身血管有點凸出來,導致我額頭上一直爆出青筋,好在雙眼沒有充血,全身血液供應的比較充分,倒是讓我雙眼又恢複正常,現在各種顏色看起來鮮豔非常,兩隻眼睛的視力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上許多。
今日上午,主治醫生拿著兩隻大針管來到病房,按照醫生的說法,我現在右臂的生命力太旺盛,需要抽血治療,簡單點說就是需要放出一部分血液,對於這種放血治療,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我看到醫生一臉的鄭重其事,不像是在開玩笑,我伸出左臂,在我的注視下,醫生開始將針頭插入手臂血管開始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