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夕法尼亞州的北部,有一片未被開墾的山嶺;蜿蜒縱橫的山嶽,湍急清澈的流水,加上夜色下翡綠的樹林,譜寫出了這與世隔絕的自然風光。離開克裏夫蘭,穿過石油城,漫長的鐵路線開始遠離五大湖,堅定執著的向著紐約彎行而去,也許是設計師考慮到了工程的便捷,鐵路線恰好繞過了這片山林,使得本就沒什麼人煙的山林更加靜謐。
“嘎吱...”樹枝折斷的聲響回蕩在樹林中,一個健碩的人影閃現出來,打破了這副靜止的畫麵。
“你這該死的小子,把我弄這麼狼狽!”人影一邊咒罵著某個無良的家夥,一邊把掛在身上的最後幾塊碎布扯下去,隨後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點了點頭:“嗯,差不多了,那些c級的家夥短時間內不會找到這裏來!”話聲剛落,愛汙及汙就鬆開對張源的束縛,把他隨手往地上一拋。被扔下的張源靈巧的在空中一個旋轉,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地麵上。
愛汙及汙看在眼裏,心裏不由一陣叫好:“身手不錯!接招!”說出手時就出手,沒管張源要殺人的目光,他揮出重拳照準張源的心口就是一轟。張源一驚,立刻抬起雙手招架。
“嘭!”灰塵揚起,巨大的衝力砸的張源後退兩步,‘嘶...好大的力氣!’
“哈哈,再來!”沒有給他換氣的機會,黑大個愛汙及汙左腳弓步前踏,右臂後拉,整個人像一把繃緊的巨弓,瞄準了張源;猝然鬆弦,攜著萬鈞之力的拳頭猛然砸出,
“噌!”剛猛的拳頭一刹那竟如同寶劍出銷,還在空氣中帶起了一陣狂風,“該死!你瘋了嗎!”張源拚盡全力向右側閃去,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這顆奪命的拳頭;眼看拳頭就要落空,不等張源鬆口氣,一股陰風就向身體一卷,把本已逃出拳頭攻擊的他拉回到了拳頭的必經之路上;“見鬼!”看著眼前迅速放大的剛拳,張源立刻聯係契約,就準備發動傳送。
“呼——”拳頭在剛觸到張源的時候就收走了大半力道,剛猛的拳勁消去,最後變成了狂風,像刀子一樣劃過皮膚。畫麵由動轉靜,黑大個愛汙及汙依然保持著弓步衝拳的姿勢,而張源則是一副倉促招架的防禦招式。
“咳!”被震傷內府的張源咳出了一絲鮮血,順著蒼白的麵頰緩慢淌下,但他沒有去管這些,隻是警惕的注視著麵前這不可理喻的大漢,防止再被他來這麼一下。
仿佛是被張源認真的表情觸動,黑大個愛汙及汙撇撇嘴,這才收回了粗壯的拳腳,“反應很靈敏,但卻沒有一往無前的氣勢,這樣的武道是成不了氣候的...好了,不用瞪我了,剛才隻是心血來潮試一試你的身手。”見張源身體依然沒有放鬆,愛汙及汙語氣一緩,對他說道。
“信你才怪,你絕對是為了報複我,才這樣做的,切磋有做到你這一步的嗎!”嘴上罵著,張源也脫離防禦的姿態,但依然警惕的注意著黑大個。
“那個...那個不是沒控製好力度嘛...”被人指著鼻子罵,關鍵還沒法反駁,滿臉橫肉,麵相凶惡的愛汙及汙臉上有些發燙,但隨即反應過來:“怎麼!允許你炸我,就不允許我打你啊,再說我又沒有打壞你;講真的,我剛才要是出十分力,第一拳就把你打死了!”
這句話倒沒有說錯,剛才黑大個攻擊張源的力量的確不大,隻是他用全力能不能打死張源就是未知數了...
沒有理會大個的胡話,張源甩甩酸疼的手臂,說:“好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說說放我走的條件吧!”
“對對,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不過...你一個d級的菜鳥囂張什麼,要不是看你還小,我早就兩拳打死你了!”愛汙及汙板著臉說:“說吧,希文去哪裏了?還有你是怎麼搞來這種炸彈的,把這些全告訴我!要是敢騙我,你就不用走了。”
‘看來,這愣頭青把我當成希文的同夥了。’張源想了想,說:“我的確知道他在哪裏,但你們要找他做什麼?”
“這些和你沒關係,你就不用多問了,你利索點說完,我也好放你走。”愛汙及汙揮揮手,不耐煩的道;
張源皺眉,“可是...我不可以就這樣出賣我的朋友啊,況且,誰能保證我說出來後,你就不會滅我口!”
愛汙及汙詫異的瞧著張源,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小樣,我用得著騙你嗎?區區一個d級的新人,除了你那爆炸的手段,我還看不上你那點財產呢,快點說吧,惹毛了我小心吃拳頭!”聽了愛汙及汙的話,張源一副艱難抉擇的樣子,好像沒有了主意,無法決定該如何回答。
“我...”“有完沒完啊!快說!”“光憑你口頭的話我無法相信,我這裏有一份契約,如果你簽了這份契約,我就告訴你他的下落。”話音落下,張源從背包欄裏取出了一張古樸的卷軸,向愛汙及汙展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