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已經快到中午,婁樂歌才慢悠悠從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個褲衩,格羅姆!婁樂歌想了想,昨夜兩人一同回到鎮長府邸,最後好像是被一個女仆送上床的,還好,自己的清白還在,菊花依然是一朵花骨朵兒。
侍女珍妮聽到婁樂歌起床的聲音,敲門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套嶄新的換洗衣物,見床上這個黑頭發黃皮膚的年輕男子紅著臉,將薄絲被裹在胸前,活像一個被人調戲了的小女孩兒,珍妮不由笑了笑,兩顆淺淺小酒窩爬上臉頰。
大人,讓珍妮為您穿衣服吧。
婁樂歌一顆小腦袋搖的就像波浪鼓一般:不用了,那個,那個小姐,哦,不,珍妮,你把衣服放這裏吧,我自己穿就行了。
這本來就是我們坐侍女的活兒,哪裏能讓大人自己穿。
珍妮一邊說著,一邊抱著衣服走過來。
婁樂歌慌忙伸手拿過衣服,尷尬笑道:真的不用了,我習慣了自己穿衣服。
那先生是嫌棄我了,就像,就像昨晚那樣。
侍女低著頭,大眼睛裏都快浸出了淚水。
婁樂歌這才仔細打量這個叫珍妮的侍女,十六七歲,一頭波浪卷的金色頭發披在肩上,光潔的額頭,淺眉下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張櫻桃小嘴,光潔白皙的瓜子臉上有兩三顆雀斑,更顯的年輕可愛。
她穿著低胸v領及地長裙,一抹青色束腰綁在腰間,凸顯出少女並不成熟但有幾分妖嬈的曲線。
婁樂歌這個敢在三更半夜看貞子,咒怨的陽剛漢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女人流眼淚,終於不再矜持,將衣褲放在床上說道:好吧,但是就這一次,以後要我自己來穿的。
婁樂歌從來沒有想過被一名陌生少女服侍穿衣時會有這般痛苦,珍妮貼近穿衣時幾撮調皮的金發會落到婁樂歌脖子上,他低頭望去,正好看見那抹深不見底的溝壑,和那渾圓飽滿的雙峰。
也不知是香水還是少女特有的體香時隱時現,當曾經隻敢yy的香豔場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婁樂歌隻敢捏著拳頭,咬緊牙關,死死憋住。
好不容易穿完衣褲,婁樂歌也不管合不合身,打了個哈哈,一溜煙逃了出去。
珍妮看著倉惶逃走的婁樂歌,捂著嘴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位大人好像和別人不一樣呢。
院子裏鋪著石板,一旁有一個花圃,裏麵開著一些大大小小的不知名的花,兩個男傭正在給花草鬆土施肥,見到婁樂歌走過來,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點頭致意。
院子中間有一口水井,格羅姆盤腿坐在一旁,正在用濕布擦拭那長刀。
婁樂歌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問道:哪裏有關於基元,或者說是介紹修行的書籍?
陽光灑在格羅姆身上,他古銅色的肌膚泛發著醉人的光澤,他依舊在擦拭著那把長刀,神情專注,好像在撫摸情人的身體,他頭也沒抬的問道:要等到測驗之後才能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感受到基元的存在,現在去了解也是浪費時間。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多了解一下,有位哲人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知識就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