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區區藤蔓又豈能真正困住魔尊。
一道純黑的魔氣從圓球的內部疾射而出,整個藤蔓結成的龐大無比的球體四分五裂,就連她布下的藤蔓森林也受到了波及,枯萎了一大片。
羽仙歌一個縱身,身子靈活的一個折轉,避開了襲向她的魔氣。天心月輪揮出。
魔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任天心月輪透體而過。
羽仙歌下手極辣,天心月輪從魔尊心口穿過,幾乎整個胸膛都成了一個大洞,觸目驚心。
黑色的魔氣凝聚,猙獰可怖的傷口迅速彌合,片刻間就恢複如初,仿佛沒有受過傷一樣。
魔尊和享受似的眯起眼:“不錯!很強的殺戮之力。”
羽仙歌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該死,殺戮之力對於魔尊居然無效,不但無效,魔尊甚至還可以吸收她的殺戮之力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魔之左手,這種來自太古洪荒的破壞之力,果然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今天怕是要栽在這裏了!
羽仙歌忽然笑了起來。罷了,反正她來了這裏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天心月輪飛回手上,羽仙歌的目光已是一派冷澈:“既然殺戮之力對你無效,那麼封印之力呢?”
羽仙歌手中法訣一變,整個白骨荒原上的藤蔓消失,顯露出一個龐大無比的封魔結界。
金色的符文流轉,仿佛是層層疊疊的蠶繭,將他困在陣符中。即使是他,也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原來她的平地生秋蘭隻是障眼法,那些詭異的藤蔓不是用來攻擊他的,而是暗中替她在整個荒原上布下整個封魔陣符,操縱藤蔓攻擊他隻是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
明明心裏清楚這個女人城府極深,自己居然還能這麼大意,魔尊也暗暗警惕,後悔自己當初沒有一舉殺了這個女人。
其實他殺人一向喜歡慢一點,就像羽仙歌,原來他是打算將羽仙歌活捉了,然後在她麵前殺死婉晴涼等人,然會讓她痛不欲生,這才是一種極致的樂趣。
羽仙歌臉色微微蒼白,顯然操縱這樣大的一個封魔陣符很是費勁,尤其是封印一個比她更為強大的魔,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魔尊隻是淡淡看了幾眼,目光也暗沉了幾分。
羽仙歌雙手一錯,整個陣符上漸漸漫上了一層冰藍色的薄薄的冰層,迅速往魔尊身上蔓延。
魔尊心裏也暗暗著急,心裏隱隱有種憤怒,這個陣符的陣盤居然是用青花族人的血肉和靈魂煉成的。
他雖然奪舍了雲淺夏的身體,但是此時還無法吞噬雲淺夏的靈魂,以至於雲淺夏知道真相後,居然開始跟他爭奪這個身體的控製權。
羽仙歌的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魔尊低咒一聲,現在他的靈魂自然比雲淺夏的還要強大,所以雲淺夏並沒有爭取到身體的控製權,但是雲淺夏的靈魂布安靜下來,對於他始終是種打擾,尤其是在生死攸關的打鬥中。這種打擾實在是要命。
而且,羽仙歌也不是容易打發的對手,
雲淺夏靈魂複蘇隻是一瞬間,但是高手對決,一瞬間就能決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