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刃一入手,羽仙歌心也定了幾分:“你是雲淺夏還是魔之左手?”
雲淺夏微微一笑:“你說呢?”
羽仙歌其實對麵前這個人,實在是沒什麼好奇心,隻是她在對人下死手之前,都會習慣性的問一下別人的姓名,如此而已。就算得不到答案,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說算了!受死吧!”羽仙歌說動手就動手,不帶絲毫猶豫。
天心月輪飛旋,透體而過,雲淺夏半邊身子頓時被打爛。
但是雲淺夏卻絲毫沒有驚慌,濃如墨,黑如夜的魔氣凝聚,又完好如初。
羽仙歌低咒一聲:“該死,居然是不死之身。”
雲淺夏頗為得意:“羽仙歌,謝謝你的禮物,不好好招待一下你,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也不見他怎麼動作,隻是一眨眼,眼前頓時出現了八個人,不,是八位元魔級別以上的魔將。有男有女,有人有獸,高矮胖瘦美醜不一,每一個人都極有特點。
羽仙歌眸色漸冷,恍惚中,自己又回到了年少時那段晦暗的經曆。
她在家族中漸漸嶄露頭角,她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受到家族的重用,但是,她得到的卻是更多的排擠和陷害,甚至是暗殺,那時的她,僅僅十歲。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幾乎一路上都是踏著別人的鮮血和屍骨……
現在,她終於能住在別人額的命運了。
當年的她,是為了自己一路血戰;現在,她是為了她的女兒。
羽仙歌淡淡道:“報上名來。死在本君手中,也算你們的榮幸!”
“嗬嗬!好大的口氣!老子無命!”最末的銀發青年道。
“魔劍在淵。”懷中抱劍的粗豪大漢。
“無相。”一個全身纏滿繃帶不辨男女的魔將道。
“羽蛇。”說話的是八位魔將中為了的獸類,像極了長著翅膀的蛇。
“鬼巫。”一個全身隱藏在黑袍中的魔將道。
“血月。”八魔將中唯一一個女性道,抱著手臂,一副看戲的姿態。
“修羅王。”一頭血紅色長發,雙手似乎格外有力,還覆著一層詭異的鱗片。
“孤辰。”一個俊美蒼白的男子寡淡道。
“愚蠢的女人!找死!”一個銀發的青年男子邪肆一笑,“老子可不會憐香惜玉。”
羽仙歌收了天心月輪,手中白光隱隱閃爍,足尖一點,兩人身形在半空中交錯而過。
羽仙歌輕盈落地,嘴角揚起一抹譏嘲:“沒本事還囂張的人死的最快!”
羽仙歌話音未落,瞳孔猛然一縮,被她聚氣成刃割斷喉管的魔將居然有活過來了,一雙微帶褐色的眼睛裏滿是得意的笑意:“我是不死的,女人,你受死吧!”
不死?!
羽仙歌眸光在雲淺夏身上一轉,便恢複過來。
這世上哪有真的不死之身,隻是她還沒有找對方法而已。
嗬嗬,連創世之神都會羽化,誰能真正的不死?
羽仙歌終於認真起來,身上的氣息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魔之左手,你以為本君會不做任何準備就踏足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