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弟們紛紛中招,身上紮滿了木刺,有的人紮在手上,有的人紮在臉上,更有甚者紮在敏感部分,倒地哀嚎不止。
韓旭的一式無差別攻擊就廢了大半,到了這個境界哪裏還需要親自動手,太LOW了。
“你……”一個小弟身體完好,幸運地躲過了木刺,哆哆嗦嗦的指著韓旭,嚇得臉色蒼白。
這樣的攻擊方式沒見過,以前都是真刀真槍的動手跟人幹架,陡然碰到韓旭這樣的神性攻擊,心裏就慌得不行了。
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動手的勇氣就提不起來。
蛋哥嘴裏叼著的煙也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韓旭,這特麼是在拍武俠片嗎?
小弟們倒退,臉色陣青陣白,之前看韓旭隻是個普通的刁民,現在看韓旭則像是魔頭,一舉一動都透露出懾人的力量。
圍觀的吃瓜群眾傻眼了,大爺大媽們全都懷疑人生。
“任丫頭,還不快阻止你的男朋友,人家過來賠償拆遷款,怎麼能隨便打傷人呢?”一個大媽斥責道。
“對啊,任丫頭,這也太無理了,打傷了人,拆遷款要是拿不下來怎麼辦?還不快把人送醫院。”一個大爺瞪著眼睛道。
“對啊,這也太不知所謂了,怎麼能動手打人呢?”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埋怨道。
“你們怎麼能這個樣子,張叔、王嬸,你們覺得我做錯了?”任詩悅眼睛裏含著淚花,萬分的委屈。
“唉!”張叔歎了口氣,道:“丫頭啊,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形勢比人強啊,還是低頭認錯吧。”
任詩悅小嘴一扁,沒說話,拉著韓旭往家裏走去。
她身心俱疲,已經無力解釋了,不想麵對這群不分青紅皂白的鄰裏。
“誒,你這丫頭怎麼就走了?打傷了人不要賠償的嗎?”婦人氣憤地道。
“太目中無人了,怎麼?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又在城市裏混了兩天就可以這麼對待長輩了?”
“其實這丫頭還不錯,就是跟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變壞了。”
吃瓜群眾們指指點點,聲音越說越大,毫不客氣。
蛋哥對任詩悅覬覦已久,半路被韓旭截胡,心裏早就窩著一團火,看著他的背影,頓時惡向膽邊生,眼睛裏閃過一絲瘋狂,拿起小弟手裏的鋼管,三步並兩步,向著韓旭的頭頂就砸了下去。
“啊,韓大哥,小心!”林雪驚叫一聲,心驚膽顫的。
韓旭倏然回頭,眼中寒光閃閃,殺氣騰騰,握拳就對著鋼管迎了上去。
砰!
鋼管彎成V字形,蛋哥蹬蹬後退,右手臂在痙攣,如遭雷擊,胸內氣血翻騰,幾欲嘔吐。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韓旭寒聲道。
殺氣迸發,侵襲向蛋哥,冰冷懾人,讓他汗毛倒豎,心底升起一股絕望之感。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得自己離鬼門關隻剩一步之遙,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眼神就能可怕到如此程度,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個螻蟻,仿佛隨時會被滅亡。
不止是他,就連大爺大媽都不自禁地抱緊了雙臂,感覺到寒氣襲體,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