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點,豐子涵便醒了。他起床洗漱之後,又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到十二點時豐子涵才出了房間,到前台退了房。平時也不經常來主城區。於是豐子涵沿著一二一大街慢慢地逛了起來。從一二一大街逛到建設路又到小西門。到小西門時,豐子涵覺得有點累便到公交站台等車。然後坐車到地鐵站。豐子涵又乘坐地鐵回到大學城。他回到學校宿舍時,一個人都還未來。他又打掃一下衛生,用拖把把宿舍拖的幹幹淨淨,然後把窗戶全打開,然後自己躺在床上休息。他躺著一會兒他便睡著了。到了快四點時。門開了邵華白和許舟走了進來,二人說話聲音很大。邵華白一進門看了看地說道:“怎麼這麼幹淨,難道誰來了?”許舟看了看床上指了指說道:“子涵來了。昨天他便打電話問我有沒有來?”邵華白抬頭看了看,然後大聲喊道:“子涵,起床了。大白天睡什麼覺?”這時豐子涵微微睜開眼睛,說道:“你們來了?”許舟說道:“剛來。”於是許舟從包裏掏出一盒煙,從中抽出三支,給豐、邵二人一人發了一支。豐子涵躺在床上,從枕頭下掏出打火機,然後把煙點著才從床上坐起。豐、邵、許在宿舍聊了兩個多小時,都是聊這個假期的事情。三人談得興高采烈。就在這時門開了。趙澤背著包走了進來。走到自己床前把包扔在床上,說道:“你們來的這麼早啊!”許舟說道:“不早了,明天就正式上課了。”邵華白說道:“其實我們也剛來兩三個小時。”趙澤笑著問豐子涵:“子涵,昨天你就來了?”豐子涵說道:“我昨天便來,但昨晚住在城裏。”邵華白調侃地說道:“是不是去找妹子啦?”豐子涵說道:“別胡說!我可不像你!我怎麼會找妹子?”邵華白說道:“你也別冤枉我,我也不會去找妹子的,我愛著李潔便足矣。”豐子涵笑而不語。許舟問道:“真的?”邵華白說道:“真的,若是說假話天打雷轟!”說得其他三人都笑了。這時趙澤對豐子涵說道:“子涵,我看到蘇慕也剛剛到學校。她和幾個女生走在我前麵不遠處。”豐子涵說道:“她昨天說她今天回學校。”豐子涵又說道:“我早飯都還未吃,要不咱們先去吃飯吧!”於是四人便出了宿舍往食堂走去。
四人在食堂吃完飯之後,便往食堂外走。這時許舟說道:“好久未打球了。咱們去打籃球吧?”豐子涵說道:“好啊!我也是好久未運動了。”許舟說道:“咱們直接去球場吧?”趙澤說道:“可是咱們沒籃球啊!”許舟說道:“在球場上籃球多得是。”豐子涵說道:“籃球到是好弄,但也得換換服裝吧!”於是四人回到宿舍,換上球服,抱著籃球,才來到球場。此時已經五點多了,但太陽依舊很熱。剛開學的緣故,球場上人也不多。豐子涵四人見一球架下沒人,便走了過去。四人先是練了練投籃,然後是自由表演。正當四人玩的起勁的時候。邵華白首先發現有幾個女生走了過來,便停住腳步看了看。這時那幾個女生已經走到球架外線處。邵華白一看是蘇慕、孟紫玉、王靜、孫語香便對其他三人說道:“你們看誰來了?”三人停住爭搶籃球。許舟一看是她四人便對豐子涵說道:“子涵,你怎麼打球還把女朋友叫到球場上約會啊?”豐子涵一愣。這時蘇慕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來約會的喔!我們剛吃完飯,隨便過來走走。”王靜說道:“我們在遠遠的地方看到四個猛男在這裏打球,本想過來借機認識一下。沒想到是你們啊!”幾個人聽了都嗬嗬笑了起來。豐子涵說道:“你們進來玩不?”蘇慕說道:“不來了。”孟紫玉調皮地說道:“不來了,怕被你們壓到。你看你們一個個,一米七八,都七八十公斤。”邵華白說道:“我們會把握分寸,不會壓到你們。”孟紫玉說道:“你看看你們一個個如狼似虎,而我們就像柔弱的羔羊。我們還是不冒險了。”然後嚴肅地說道:“你們玩著吧!我們看一會兒便走了。”然後轉過臉對蘇慕說:“是吧!慕慕?”蘇慕說道:“幹嘛,問我?”孟紫玉又說道:“不是你的心上人在裏麵打球,我怕你舍不得。”蘇慕笑著用手指著孟紫玉說道:“看看你說的什麼話,一個寒假回來就變得這麼不正常。”逗得其他人嗬嗬笑。有女生觀戰,豐、許四人打得更賣力了。蘇、孟四人看了半個鍾頭便向他們告別,然後到別處去逛了。
當蘇慕她們走後,對麵球場上走過四個人加入他們。八人連續打了近二個小時。一直打到天快黑才結束。因為長時間未鍛煉,豐子涵他們處於劣勢。結束球賽之後,四人才慢慢的沿著校園道路回宿舍。一到宿舍,邵華白便忙著衝澡,後麵豐子涵接著衝,但豐子涵五分鍾便搞定了。在最後一個趙澤洗完澡之後。四人便坐下一起聊天,假期之間他們都忙著和以前的朋友玩耍,因而他們之間聯係不多,一起聊到深夜一點。在他們聊天之中形成一個共識,以前不太注意的女生,現在都極其有魅力,以前不太愛說話的女生現在都很活躍。在今晚大家形成了一個共識,大學挺能改變一個人。
第二天早上,也是周一早晨。在隔壁宿舍的同學敲門之下,豐子涵幾人才被叫醒,然後慌忙洗漱,一塊兒去上課。新學期的第一天。大家都很興奮,當然也都沉浸在假期的幸福裏。當大家走過湖邊,湖邊柳樹已經發出嫩芽。牆角的紫葉李已經開出白色小花。當豐子涵他們七八人到教室時教室後麵都坐滿了人。因此幾人隻能坐在最前麵。幾人剛坐下不久,老師便走了進來,開始第一節課。周一豐子涵他們是滿滿的八節課,早晨四節課,下午四節課。剛一開始老師便是講述專業課的新內容,一開始便進入正軌。傍晚吃完飯之後,豐子涵未和舍友回宿舍而是獨自一人到湖邊走了走,然後才打電話把蘇慕約了出來。當蘇慕走了過來時,豐子涵迎著走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蘇慕然後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二人走到湖邊長凳坐下。豐子涵說道:“慕慕,這麼久我好想你啊!”蘇慕問道:“有多想?”豐子涵說道:“每天都想!”蘇慕說道:“既然每天都想,那為什麼一天隻給我打一個電話。而一個電話隻有三十分鍾。”豐子涵說道:“三十分鍾還不夠。”蘇慕噘著小嘴說道:“剛才都說非常的想,現在又說三十分鍾就夠了。看來你不是真的想我!”豐子涵說道:“我是真的想你!”邊說邊抱著蘇慕親吻起來,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吻便上癮,便停不下來。豐、蘇二人吻了二十多分鍾。二人如同幹柴烈火。豐子涵吻著吻著手便不老實起來但都被蘇慕用手擋住。豐、蘇二人於是停止親吻而是打鬧起來。之後二人在湖邊聊到十二點多,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豐子涵送蘇慕回宿舍之後,才回到自己宿舍。在接下來的幾天都各自忙各自的事。豐子涵主要是選選修課而蘇慕則還要忙班上的事情,幫同學注冊、開班會等等。
三月草長鶯飛,春意暖暖。這個季節對於動物來說是交配的季節而對於青年人來說這也是一個情意萌動的季節。中學階段特別是高中階段談戀愛是完全禁止的,有的隻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戀情而且大多數學生都為了前途、理想而放棄戀愛的想法。況且高中時的寬大又不合身的校服把女身的身體都嚴嚴實實的遮蔽起來,絲毫看不出美感,因而男生也沒有太多興趣在女生身上。而進入大學課業負擔不重,又沒升學壓力,情況則不同了。大一是熟悉整個大學環境,了解大學的運作方式。而到了大二男女生都已經熟悉了環境,因而便對異性產生了興趣。況且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荷爾蒙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在三月份因為剛收假,學生又從全國各地,各個角落回歸學校。因此除了上課之外,周末便廣邀同城朋友。這個學校逛逛,那個學校逛逛。今天這個請客吃飯,明天那個請客吃飯。而吃飯就基本少不了喝酒。因此中國的酒桌文化開始在這群人身上浸透。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快。轉眼到了四月。校園裏的柳葉都全綠了。平時的上課便不用閑敘。
周三早晨蘇慕班的四節課都是攝影課。攝影是新聞專業的必須課。因為前四周的上課時間分別講了數字電視攝像機的認識和調整。數字攝像的技巧,電視用光,造型語言。而這次課講的是錄音與錄像。老師每次來的時候都會把一台小型數字電視攝像機帶來。把攝像機的按鈕功能、簡單操作方法說一遍。然後把攝像機讓同學傳遞觀看。這樣每次都用一節課的時間,而剩下的三節課則全講書本知識。下課鈴響了。鄭老師笑著說道:“今早要耽誤大家一點時間,這些內容講的都有點快。因此課後你們要多花時間看,特別是攝影機按鈕功能和操作方法。當然大家要知道攝像是一門技術,是一門實用的技術。因此不光要掌握理論,還要會操練。因此下周的周三我們的課便不上了。而是由你們自由練習。五至七人一組。每組拍一段20至40分鍾的視頻給我。當然必須有人物,而且人物出現次數較多。你不能拍一個風景視頻給我。分組由你們自行解決。攝影機今天下午五點學委帶幾個人來學院辦公室找我拿。但大家一定要愛惜,輕拿輕放!一部攝像機幾萬塊錢。誰弄壞誰賠償。但你們也要大膽操作,按規矩來是弄不壞的。”最後老師說道:“下課。”當老師說完之後蘇慕站起來說道:“各位同學,稍等一下。我們先分組。”幾個已經離開座位的同學又回到座位上。蘇慕問道:“大家說怎麼分組?按現在的座位分組還是大家自由組隊?”幾個男生嚷道:“我們自行分組。”蘇慕聽後說道:“那也好!那就大家自己組隊。組隊規模是五至七人。組好隊選擇一人負責,把名單發給我。沒有組到隊的也給我發個短信,剩下的人組成一組。散吧!”於是同學們才出了教室。此時已經下課三十多分鍾了。同學們肚子都挺餓的,因此都往食堂裏趕去。蘇慕遇到別的專業的學生都已經吃完飯離開食堂了。蘇慕和一些認識的人打了招呼。便和孟、王三人進入餐廳。三人把包放在一個桌上,才去打飯打菜。當三人回到餐桌時,王靜說道:“咱們三人在一組但也還差兩個人呢。”孟紫玉說道:“那就再叫兩人。”蘇慕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同班的兩個女生挎著包,端著餐盤走了過來。坐在蘇慕她們旁邊。其中一人說道:“班長,我們兩人就加入你們組吧?”蘇慕抬起頭一看,然後停了停說道:“好啊!我們還愁差人呢。”說完之後幾人便開始吃飯。正當大家吃的起勁的時候。一個女生走到蘇慕旁邊說道:“班長,你們組人夠了沒?”蘇慕答道:“現在已經有五人了,你們加進來也可以。”那女生說道:“好啊!那我就加入你們組了。”然後說道:“你們慢慢吃啊!我先走了。”幾人回道:“好的。”這個女生便出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