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唉聲歎氣的,隻有柳興臉上有著一絲興奮,甚至是愉悅,雖然他竭力掩飾著,但是都被柳若溪看看在了眼裏。
柳家丹藥鋪遇到的這一切風波,一定與這個好哥哥柳興脫不了幹係,柳若溪想到。
柳若溪站在眾人麵前行禮道:“各位,是若溪自己不才,不關我沒有管理好柳家的丹藥鋪,不關我父親的事情,他這一次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把事情搞砸,若溪願意受罰,不過還請大長老能夠免去我父親的失職之名。”
柳興聽到柳若溪這樣一說,更是喜形於色了,柳若溪不行,那不就該由他上場了嗎?
周圍的人大多知道柳若溪是多麼的忙碌,甚至有時為著柳家的一係列事情整夜整夜的不合眼,他們都是看在眼裏,也是說不出責備的話來,因為就算是他們處於那個位置之上,也未必可以做到柳若溪那種程度。
就在這時,柳家敬師堂中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道:“能者居之,不行的人下去就好了。”說話的正是柳興,他早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柳興請纓道:“我能夠力挽狂瀾,解決柳家丹藥房遇到的困難,我可以立下軍令狀。”
柳興的話聲音在屋子中仿佛一石驚起千層浪,人們議論紛紛,就連長老也是露出笑容道:“你可是真有辦法?在這裏可是不能瞎說的!”
柳興昂著頭道:“我當然有辦法,甚至都想好了對策了。”
柳若溪瞧著柳興的這一出戲,皺起了眉頭,柳興這是想幹什麼?柳九峰也是露出不讚同的神色,他太明白這個兒子是多麼的自大,多麼會自吹自擂。
兩個長老樂的時笑容滿麵,笑著道:“真是年少有為啊,柳興,你既然有辦法,那就去辦吧!”
柳興對著柳若溪露出一個挑釁的目光道:“柳興可以幫助柳家度過難關,但是柳興有一個請求,那就是重新掌握丹藥房的權利!”
還未等兩個長老回答,柳九峰已經是拍案而起,怒吼道:“你這個逆子,居然還敢威脅長輩,你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是不是?”
柳若溪不去看洋洋得意的柳興,拍著柳九峰的後背,為柳九峰順著濁氣。
人們是議論紛紛,對於他們來說,誰來掌權不是特別的重要,他們所關心的是是否能夠帶著柳家共渡難關,能不能打給他們更大的利益。
兩位長老也是臉色變了幾變,說到底,柳興想要重新掌握丹藥房的權利無可厚非。
但是柳若溪這段時間的表現他們也是看在眼中的,可謂是辛辛苦苦的為柳家奉獻著,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上一次剛出關聽信了柳興的話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撤除了柳若溪的丹藥鋪掌管,這一次卻是沒有果斷答應柳興,因為他們怎麼能做出這種卸磨殺驢的事情呢,在說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柳若溪,畢竟杜家這完全就是想要魚死網破,換做是誰也沒有辦法的?
而也因為如此,他們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下,柳興究竟為什麼有那麼足的底氣,幫助柳家度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