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先生你試一下，看有沒有什麼反應？”左立誠走過來，輕輕碰了碰赫傑。
赫傑麵露難色，這個點子太大膽，剛剛目睹那些跑到河裏的部分人慘痛死去，現在讓自己去試的話還真是邁不開腿。
何況來的時候，已經有水滴濺到腳趾上，燒去了整個指甲。
左立誠解釋道：“並非每個人都對這河水過敏，隻是一部分，你可以心翼翼再試。”
“怎麼試？”
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趙先生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試過，用他的方法就行。左立誠微微蹲下，用指甲在水裏沾了沾。
赫傑照著做，還沒來得及將手收回來，碰到河水的指甲部分已經變黑脫落。所有人大駭，看來使者也不能碰河水。
赫赫自言自語道：“早過不行的。”
安柳和艾映蓉已將變形後的馬扶起來，攙進村莊裏麵。對她們來現在這女人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太大威脅，就算她發瘋也打不過這裏幾百號人。
馬很被動地由著這些人安排，基本上處於半意識的狀態。眼前的世界對她來太陌生，留存在腦海裏的那些記憶一時半會兒無法理清。
就在早上她還是頭巨獸在沙漠裏狂奔，現在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此衝擊換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當然，如果她還是個暴風“人”的話。
除了有正常工作要去完成的族人，剩下無事可做的老人和女人又一次聚攏到大廳門口。不論是好是壞，都有權力知道經過並且隨時作出應對。
不過大家最關心的，就是那女人會不會突然間變回巨獸。
“感覺怎樣？”艾映蓉給馬找了幾件衣服換上，這才問她。
驚魂未定的馬潛意識裏知道對方想和自己交流，但卻完全聽不懂在什麼，於是動動嘴發出嗚嗚聲表示回應。
艾映蓉明白馬現在不出話。
“沒事！我們都是趙先生的部族，你既然是他的坐騎，那也算一家人。”
這樣的表達即便馬聽不懂，但還是生硬地點點頭，像是溫順動物與人溝通一樣。
“來人！”艾映蓉大聲呼叫。
有漢子很快走進來，艾映蓉抬頭一看馬上拉下臉，鄙夷地橫了一眼然後道：“女人！”
漢子退出去，很快換女人進來。
艾映蓉吩咐道：“趕緊去準備熱水，她要清洗一下。”
的確，馬在濱核區外的戈壁裏也知生活了多少年，雖然體型變回來可頭發和指甲之類的地方不修整連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
“給你們添麻煩了！”赫傑覺得自己闖禍了，真是愧對所有人。
餘磊安慰他：“這是意外，誰也不知道河水會讓馬變成這樣。”
“趙先生叮囑過好多次一定不能過河。”赫傑搖搖頭，所有錯誤都是自己造成。
見他自責，大家也不知要什麼。誰也不清楚趙先生到底是怎麼交代這位使者的，不定馬對趙先生十分重要，現在變不會的暴風人，
“都已經發生，我們就隨你一起去特區，見到趙先生大家都和他這事兒。”餘磊能想到的也隻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