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仿佛看到不一樣的希望，“果真這麼神奇？”
司徒瑤卻並不是很樂觀，嚴肅地提醒道：“但你要知道，進化和變異隻差一步之遙。”
“此話怎講？”
“還記得你是在哪裏遇到杜上校的？”司徒瑤問了趙輝一個問題。
他當然記得，同樣就在這片戈壁之中遇到了杜上校和她的狩魔團。當時對方打獵回程，他還一路跟到了第二自治區。每個細節都深深印在他的腦海，包括那些人，那些交談等等。
也正是從那開始，他知道這世界上存在一種神秘莫測的能量叫冥波。
司徒瑤將他的思緒打斷，“那是試驗品不是獵物，你看到像山一樣的怪獸其實是撕裂者的屍體。”
趙輝著實吃驚不，當時見那具屍體少也有十來米，即便是重型拖車都行進得很吃力，“撕裂者？怎麼可能，就算她們有再大能力也不可能輕鬆狩得那麼巨大的怪獸。”
司徒瑤提醒他：“別忘了人類的冥波，也許在那撕裂者還是破穹者的時候已經被冥波項圈所控製。”
“呐！這女人是想讓我變成撕裂者？”看來之前那杜上校陰險一點兒都沒錯，要是聽她的吞下這催化膠囊，豈不會進化失敗而成為一名撕裂者？
司徒瑤突然咯咯笑起來，看趙輝被嚇得臉色鐵青，越發得意起來，等她笑完才慢慢道：“不是！她看中了你的潛能，所以才讓你繼續修煉到更高層再用這膠囊。”
這東西應該比遁粉更貴重，要不然裘上尉不會像丟了魂似的怨恨趙輝，
“除了聯軍，銀月幫也有？”
“是的，銀月幫出售經過稀釋幾千倍之後的藥劑給第五區其他區。”司徒瑤點點頭。
藥劑，第五區……，一係列關鍵詞幾乎在毫秒之內將趙輝帶回那片異常紛雜的暴風世界。
昏暗的地下室，限量的“解藥”，還有潮濕山洞裏那些流著綠色膿液的試驗活體。難道一切都和遠在西北方的特區銀月幫有關？似乎一切早就注定。
“你是……？張明威？宗澤偉？”
“至少有很大可能。”司徒瑤不是很肯定，但據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分析推測，八九不離十張明威和宗澤偉都與之有關。
趙輝還是不敢相信，“可我在橙派從來就沒聽過銀月幫或催化劑之類的東西，這……”
司徒瑤很平靜，“沒聽過，但你卻被迫使用過。”
“二號針劑？”
“嗯嗯！算是吧！張明威在山洞裏用的那些藥物以及宗澤偉所使用的控製劑，都屬於這種催化劑的衍生品。”
“他們從銀月幫得到？”趙輝知道這是廢話，卻管不住自己的嘴。
在這點上，司徒瑤有著與趙輝明顯不同的判斷，“不，橙派的東西從紅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