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將他輕輕的放在一木椅上,微做頷首之姿,就分別退下離開了。
“這又是在玩哪一招?”
古樂閉上眼睛,靜待下一歩隨時會發生的情況,嗅著滿室香氣的味道,身體漸漸放鬆,這舒服感簡直就像快入睡,突然他心中一動,那原來無力的身軀,竟緩緩恢複了力氣。
“這味道有古怪!”
古樂真的不懂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屋子裏麵的香氣,可解除麻藥之效,莫非一開始司徒家族之人,就沒打算多做刁難他嗎?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古樂困惑的看著來人,為什麼司徒老夫人會親自來此?
隻見老夫人慢慢的渡歩而進,看著那一臉詫異的古樂,她輕歎一聲,坐在古樂身旁,又見一個家丁端來兩杯茶,分別放在他們麵前。
“喝吧!這杯茶沒有毒了。”
司徒老夫人率先取上一杯,慢慢品嚐起來,古樂見狀也沒有遲疑,當下又豪飲一杯。
老夫人放下杯子,開口讚歎道:“若是你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我便決計下毒不手軟,不過,你卻是個勇敢的人,我自是敬你三分,不論輩分。”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一改嚴厲的麵容,有著感歎的慈祥,看來古樂的確是能入得她老人家的眼中。
“原來這便是我得到款待的原因,在下多謝老夫人的手下留情了。”古樂自知氣力又回複了兩分,挺著未痊越的身體,起身做上一揖。
老太太點頭道:“你聞的香氣可疏解麻藥的藥性,配上你剛剛喝下的茶,不用半刻便可恢複全力。”
古樂微笑,知道老夫人是真的接受了他,自行謝完後,慢慢的又坐了下來。
老夫人看著古樂,緩緩開口道:“你心裏的疑惑是否已解?”
古樂思考了一下,搖頭問道:“我雖然明白老夫人無意計較,可不懂老夫人這決定因何而來?”
“嗯!你會想知道也實是無可厚非,我招你來此,正是欲說明其由。”老夫人說完眼神一暗,看樣子的確是有什麼要緊事情。
見此情形,古樂心底暗自琢磨道:“能讓老夫人露出為難神情,事情果真很難了!”
“說起來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小沁隻是在無意間受到了牽連,不過誰讓她是司徒家唯一的嫡係子孫,命中應當受此磨難。”
老夫人說的很慢,古樂聽的也十分仔細,原來自打司徒老爺子去世之後,司徒家的嫡係血脈就隻剩下了司徒沁的父親,以及司徒沁自己兩個人。
隻是司徒沁的父親醉心於遊曆修行,長年累月的在外苦修,家族中的大小事務一概不管,而司徒沁雖說天賦異稟,可脾氣實在是太過古怪,以至於家族內部分成了三個派係。
其中以二長老司徒寧雲為首的人,是絕對的老古板,他們以家族利益為上,隻要誰能帶領家族發展下去,那誰來當這個家主都行。
而司徒沁還有一個堂兄,在家族中排行老二,叫做司徒柯,也在暗中拉起一幫人,說是要支持他當家主,最後就是以老夫人為首,一直想著保護司徒沁,所以三派之間相互爭鬥,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這時司徒墨涵帶著司徒沁,早就在外麵等候多時,她在老夫人說完之後,就走了進來,對古樂說道:“小子,我知道你很關心小沁,但我必須要試你幾招,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保護小沁,同樣的,小沁想要歸家,也得跟我過上幾招才行!”
既然司徒墨涵都給出條件了,古樂便毫不猶豫的說道:“好,我答應了!”
房內空間頗小,眾人便離開房間,來到屋外的小院空地,古樂和司徒沁準備一一跟司徒墨涵交手過招了。
“這空地不大不小,正好讓你們小鬥比試一番,我做評判,十招內定輸贏,若古樂保自己十招內可無事,那就是墨涵敗,反之,墨涵嬴,開始吧!”
司徒老夫人緩緩說著,就見兩人身影在空地對恃,司徒墨涵麵帶微笑,手中擺出招式,十分客套的說道:“古樂,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同樣不會客氣的!”古樂一樣帶笑,手卻負在身後,破綻百出。
司徒墨涵心底雪亮,手勢立刻而出,腳點三兩下,回手而出,三兩招已是頓時而出,直取古樂胸前。